齊飛抄起酒瓶像是打地鼠一樣持續的對著林成的腦袋上砸了下去,一個,兩個,三個,四個……
“蘇卡佈列特!”齊飛罵了本身這幾天賦學會的一句毛子臟話,然後蹲在林成麵前揪住他的頭髮,逼迫他昂首看著本身,“你真的覺得你爹很牛逼是嗎?行,我給你一個機遇,打電話讓你爹過來贖你吧。”
一陣忙音過後,他老爸才接通了電話,“喂,兒子,甚麼事情啊?你老子我現在正在跟朋友談事情呢,是不是又缺錢了?”
“嗬嗬。”
林成此時滿身都在疼啊,站都站不起來,但是還是倔強的扭頭看向齊飛,以一個趴在地上的姿式對齊飛大吼,“你敢打我,我要殺了你,我要讓我爸弄死你!”
“老林,在內裡站著乾甚麼呢?”
等本身真的將老爹給叫來以後,這傢夥必死無疑!
“好,還好,這是你逼我的,這是你逼我的!”
齊飛嗯了一聲,“曉得了。”
林成冇答覆,而是傳來一聲慘叫聲,隨後,齊飛接過了電話,“你就是林成的父親林萬隆,甚麼狗屁老虎會的會長?”
林萬隆從速說,“好,你想見我,我現在就疇昔,你不要傷害我兒子,有話好說!”
“秦兄,我,唉,實不相瞞,我碰到費事了!”
齊飛似笑非笑的說,“嗬嗬,你能夠接著威脅我,你越是威脅我,你兒子就越是慘,接著威脅,我聽聽看你還能如何威脅我。”
他平常就是嬌生慣養的,甚麼時候碰到過這麼狠的人啊,此次真的是吃大虧了。
因而他顫抖動手將本身的手機從褲子口袋內裡取出來,隨後顫抖動手給本身老爸打去了電話。
林成固然不曉得齊飛是那裡來的自傲要跟本身老爹掰手腕,但是他既然這麼想死的話,那本身就滿足他。
混他們這一行的,除了本身的小命得不到穩妥的包管以外,家人的生命安然也一樣如此。
林萬隆就這麼一個兒子,平常對兒子的寵嬖的確是旁人冇法設想的。
一樣的,他也曉得男人漢大丈夫能屈能伸這個事理,他眼下要做的就是先告饒保命,以後等活下來了,然後再讓本身老爸抨擊他!
林成有些不成置信的說,“你,你真的要讓我打電話?”
呼哧呼哧!
砸到第六個的時候,林成已經滿臉都是酒瓶渣子,身上也全數都是酒水了。
齊飛一巴掌抽疇昔,“廢話!老子要你打就打,打,我來跟你爹說!”
以是現在林萬隆一接到本身兒子的電話,就立馬問他是不是缺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