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毅內心悄悄問候了李全忠祖宗十八代一遍,陪著笑容道:“下官自小也還讀了些書,處所事件也能管一些,但畢竟不是一州刺史,苦於名不正而言不順,麾下冇有幾個可用於措置案牘之人,望大帥給些便利,多多照拂1
“說得是營州那麼大一塊處所,固然偏僻點,好歹也是一個州,冇個官職如何辦事!提及來你前次送我的戰馬,品格都不大好啊!耐力固然不錯,但速率實在是比不上河曲馬。你此次帶的五百匹如何?若冇有好馬,我就不看了。”李匡儔笑道。
“真的麼?在那裡呢?”李匡儔頓時來了興趣,詰問道。
幽州節度轄下現治九州,加上營州就是十州,各項軍政事件當然不會少,前來等待訪問的,這時已有三四夥人。莊毅這是暗裡求見,不想也是如此,保衛將他們帶到院內一處禮來賓房裡體息,再送來茶水,便不再理睬了。
聽到這麼一長串恭維巴結的宦海老辣之詞,李全忠也是一楞,不由又多看了莊毅幾眼,的確有點不信賴這話是他說的。不由內心深思:剛纔還覺得是個粗鄙的毛頭小子,傳聞才二十一不!是二十二歲,竟然就這麼老於油滑,滑不溜手,如果翅膀硬了,那還得了!不過幸虧匡威已能統軍,在軍中有聲望,應當能漸漸賽過這小子。
“有四五匹從韃靼人那邊轉手過來的很不錯,相馬的說是上等河曲馬,我也看不出來,不如一起去看看?”莊毅笑著聘請道。
“嘿嘿小弟也是趕鴨子上架,為情勢所逼啊1莊毅一臉苦笑道。
“在燕都坊趙使君家中,還冇送過來1
這天已到蒲月二十四,距李全忠生辰隻剩十一天了。莊毅必須在此之前,把各項事情辦好,次日一早便帶了段思貞等五十騎兵士作保護,乘馬車到城東南的幽州節度使府衙,再找到後宅方向,先讓人向看門的保衛遞上拜貼,然後在外等待訪問。
下官就是下級官員的意義,這是正品官員的謙稱,而末姑息是位居末席之將,也是下級軍官的謙稱。因為唐朝或唐之前都是軍政不分的,武將也理政,朝中宰相也有出來帶兵的。
右邊是一名二三十來歲的年青人,恰是李匡儔,他見莊毅出去,點頭淺笑著算是打過號召了。上首主位案幾後坐著一名五十多歲,鬚髮斑白的老者,他神采臘黃,精力狀況不佳,倒是雙目炯炯地打量著莊毅。
李匡儔上前笑道:“莊大郎!真是可喜可賀!我家阿翁承諾了,這事情保準能成想不到你小小紀,官癮挺大嘛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