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開著車子,在雜草叢中狂飆了起來,他記得,坐著交警大哥的車子過來時,離此不遠的處所,是有一條小河的,冰冷的河水,足以讓阮笑笑沉著一下。
現在,阮笑笑竟然被下了同一種藥,這真是,人間有循環,彼蒼饒過誰啊,阮南作孽,倒是報在他自家mm阮笑笑身上了。
陳鐵壓下心中的躁動,瞥見阮笑笑的座椅下,有著半瓶喝過的飲料,便快速地撿了起來,聞了聞,頓時驚了,這味道,和當初濁音被下的藥,是一樣的啊。
看多兩眼都讓人忍不住。
明天有甚麼好說的嗎,重新到尾都是你阮笑笑本身在演出,小爺也就是把你扔進水裡時碰了你,有啥好說的,隻是碰一下,小爺不賣力的。
很快,隻是數分鐘後,已經開回到小河邊,停穩車子,陳鐵當即跳下了車,然後翻開了另一扇車門,利索地解開了綁住阮笑笑的安然帶。
“送我歸去,彆的,明天的事,我不準你說出去,不然,我跟你不死不休。”阮笑笑冷靜墮淚,雙眼卻冷冷地盯著陳鐵說道。
“彆哭了我跟你說,明天也就是我,換小我,早將你吃乾抹淨了,你現在還哭個屁。”陳鐵翻了翻眼,不滿地說道。
“陳鐵……,陳鐵,你這個土鱉,便宜你了,幫幫我……”阮笑笑容上暴露極度的屈辱,另有難忍的巴望,迷離的雙眼,死死地盯住了陳鐵。
“放開我,我忍不住了,你要了我吧,我不怪你,求你了……”阮笑笑掙紮,被藥物刺激而起的慾望,讓她已經冇有任何形象,隻想撲到陳鐵身上。
直到衝進了雜草叢中數千米,陳鐵才停了下來,這裡冇人能瞥見車中的環境了,車裡現在的環境,有點見不得人啊。
林濁音之前被下了這類藥,陳鐵冇體例,隻能睡了她來處理,因為林濁音有嚴峻的心臟病,不處理不可。
但陳鐵可不管阮笑笑在想甚麼,一起上話都不跟她說一句,回到郊區,便立即將這女人趕下了車,然後在阮笑笑氣憤的目光中,開著車子絕塵而去。
被扔進水中,沉到底又浮上來,阮笑笑差點被嗆死,喝了很多水,整小我也有刹時的復甦,然後,她就忍不住尖叫了起來,因為剛浮上來,陳鐵當即就一伸手,把她重新按進了水中。
周而複始,硬心腸的土鱉,直接讓阮笑笑在冰冷的河水裡,呆了一個多小時……
一個多小時後,車上,陳鐵瞄了一眼坐在副駕駛上的阮笑笑,然後又從速移開目光,現在的阮笑笑已經復甦了,但一身薄薄的連衣裙被浸濕,緊緊地貼在她身上,烏黑的身軀若隱若現,比之前更誘人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