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紮?那就下車,滾。”林樂苑冷若冰霜地說道。
陳鐵咧嘴笑了笑,說道:“大姨子,既然你抓住了我的把柄,那我是得陪你去一趟外洋,不過我另有個題目要問呀。”
“關於你陳家當年被滅門之事?”林樂苑當即問道。
陳鐵哈哈笑了兩聲,說道:“大姨子,你此次可就猜錯了,我實在想讓你幫我查的是青衣會,你也曉得,我殺了鬼手和殘刀,青衣會不成能冇有行動,以是,你幫我留意一下,青衣會如果派人來江北,你得第一時候告訴我。”
陳鐵再次目瞪口呆,驚道:“大姨子,你的確是我肚子裡的蛔蟲,我還冇說,你竟然就曉得了?”
陳鐵赤溜一聲又上了車,對著林樂苑笑了笑,說道:“大姨子,你如此神通泛博,能不能幫我查件事?”
“當即下車,從速滾……”林樂苑咬牙怒道。
“哎呀你看,都是一家人,幫我做點事,你還要好處?這就見外了不是。”陳鐵死皮賴臉地說道。
如何說呢,平常,一天下來,不管和誰,她都說不了兩句話,但是陳鐵,卻總讓她有種活力罵人的打動。
陳鐵:“…………”
陳鐵乾脆利落地排闥下了車,我的娘,大姨子本來冷得像塊冰,現在彷彿著火了哇。
“轟……”
林樂苑又握了握拳頭,不過很快鬆開了,淡定地看了陳鐵一眼,說道:“你要給我治治?也好,是不是要往胸口上紮針?那來吧,我恰好嚐嚐,你的醫術有多奇異。”
這話說完,車內的溫度,突然又降了幾分,林樂苑咬牙切齒,盯著陳鐵,半晌,才冷然說道:“雕鏤我不要了,你,下車。”
陳鐵:“…………”
麵對這麼強勢的大姨子,陳鐵不得不承認,惹不起,這女人,的確刀槍不入。
林樂苑神采頓時忍不住黑了黑,狠狠地盯了陳鐵一眼,冷冷說道:“下車,三天以後,我來接你。”
“冇呢,我冇說完,以我超凡的醫術來看,大姨子,我感覺你性子這麼冷,有能夠是得了某種叫內分泌平衡的病,要不我給你治治?性子這麼冷,今後哪個男人受得了你呀,就算有男人肯要你,照你這性子,遲早也得伉儷乾係分裂我跟你說。”陳鐵疊疊不休地說道。
“這傢夥,還真是,冇法說。”看著狼狽而逃的陳鐵,林樂苑俄然有種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