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出停息了,短時候內冇法持續了。
文藝彙演的評比成果出來了,我們的音樂劇“豪傑王二小”獲得了第一,六年級的話劇“劉胡蘭痛斥反動派”獲得了第二,五年級的話劇“劉文學”獲得了第三。
“多的那點兒在哪呢?”我撓撓頭。
“啥?哼,不定是誰傻呢。”姐姐彷彿是胸有成竹的模樣,白我一句。
“我要男娃娃!”我倉猝說。
幾個男生打扮的鬼子上場了,頭上頂著西瓜皮,腦後掛一塊手帕,手裡端著像槍一樣的木頭棍子,在台上轉了兩圈,矇頭轉向地走了。
“秋風吹遍了每個村落,它把這動聽的故事鼓吹,統統的人們都含著眼淚,歌頌著二小放牛郎。”
“牛兒還在山坡吃草,放牛的孩子卻不知哪兒去了,”跟著常青一聲清脆的領唱,節目開端。
“我要女娃娃。”姐姐不急不忙地說道。
我們不但是學會了唱歌、跳舞,還學習了豪傑事蹟,遭到了愛國主義教誨。
我們在背景從速換了本身的衣服,插手到了合唱隊。
華教員衝動地奉告我一個奧妙:教員正在編一個新的音樂劇,“草原豪傑蜜斯妹”,春枝和春蓮演豪傑蜜斯妹,我和常青領唱,華教員操琴。
緊跟著大合唱又重新唱起:“牛兒還在山坡吃草,放牛的孩子卻不知哪兒去了......”
“騙過你嗎?”
姐姐太傻了,那男娃娃多好,還比女娃娃多一點兒呢。
想起排練時,華教員把她的白毛巾罩在我頭上,腦後邊繫個圪墶,兩個角擋住耳朵垂到兩腮。我說“放羊的不是把圪墶係在頭頂嗎?”
“我纔不跟你比呢,傻吧你就。”我閃現著一種看著彆人虧損本身歡暢的神情說道。
“玄月十六那天早上,仇敵向一條山溝掃蕩,”常青那清脆的高音又響起。
“那樣更丟臉。”
“那放牛的孩子王二小。”後排的男生用壓著嗓子裝出來的渾厚的高音唱道。
越唱越高亢激昂。
“吆,真丟臉,你快把它的頭也咬了吧。”姐姐返來了,放下挎包對我說。
我跟著歌聲出場了,頭上罩著華教員的白毛巾,上身穿戴二毛的老式黑夾襖,本來隻是袖子上有幾個同色彩的補丁,但是華教員恰好找了兩塊藍布,在前襟補了一塊,肩上補了一塊。又用兩根鞋帶把褲腳紮了,穿了一雙二毛那樣的鞋。拿一把放羊鞭,甩了一下,冇響,台下開端有了響聲。又甩了一下,響了,比排練時還響。此時台下鴉雀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