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許安然,的確是一人便充足了。
“仰仗你一人之力,恐怕收伏不了煙雨樓。”
“人太多了吧?”
“現在暗疾已除,您纔會感覺舒暢了很多。”
“許安然,你在乾甚麼?”
柳雲曦坐在主位,看著幾人分開,合法她收回目光,轉頭看向許安然,要對許安然開口的時候,倒是目光一凝,愣了愣神。
柳雲曦聽到這話,一時語塞,有些不明白許安然的意義。
許安然淡淡一笑:“是嗎?既如此,那我倒是要見地見地了。”
許安然此話一出,引得四朵金花紛繁側目,一個個皆是瞋目而視看向許安然。
同時,柳雲曦試著感受了一下。
這是多麼的傲慢啊。
“不脫衣服,我如何睡?”
由此可見,許安然的氣力遠在她之上,非常可駭。
柳雲曦緊緊握著許安然的手,感激說道:“你為了醫治我的暗疾,可謂是煞費苦心啊。”
這時候,許安然倒是將柳雲曦扶起,深深地看了柳雲曦一眼,躊躇了好久,還是開口說道:“姐姐,您能不能把衣服脫了?”
就在柳雲曦為許安然的氣力而震驚的時候,許安然倒是眨眼間便來到了柳雲曦。
“我剛纔那一拳,實在是為了廢除一向留在您體內的暗疾。”
相反,柳雲曦則是一臉發展了好幾十步,這才重新勉強站穩。
方纔站穩的柳雲曦俄然噴出了一口鮮血,
“要不然,想要撤除您體內的暗疾恐怕還要費一番工夫,非常費事。”
拳掌相撞。
公然。
聽完許安然的論述,柳雲曦這才恍然。
“我還覺得你是個好色之徒。”
她現在呼吸比之前舒暢了很多,再無堵塞之感。
這一撞之下,許安然紋絲不動,如泰山普通立在原地。
“我倒是要看看,他要如何壓服我。”
“這裡由我一人足以。”
柳雲曦聞言,微微皺眉,感覺有點莫名其妙,但旋即還是命令:“你們都下去吧。”
狂!
許安然笑笑,答覆道:“我自進大廳後,便看出您身上有暗疾。”
柳雲曦擦乾了嘴角的鮮血,再看許安然,眼中難掩震驚之色。
柳雲曦拍出一掌,直奔許安然的麵門。
全部大廳,隻剩下許安然和柳雲曦兩人。
柳雲曦收回目光,似笑非笑地看著許安然,說道:“想要收伏煙雨樓,倒也不是不可。”
這一掌可謂是非常淩厲,儘顯宗師之威。
隻是眨眼間的工夫,柳雲曦便來到了許安然的麵前。
明顯,許安然聽錯了柳雲曦的話,誤將壓服瞭解成了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