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月塔深處,關押著四大強族從古至今所降服最勁敵手的深處,一個衰老的聲音哀嚎著:“為甚麼,為甚麼你要放棄果位,為甚麼你要分開我?不是說好了嗎?隻要我為你看管百妖,在我生命的最後一天,你會來見我。為甚麼現在你卻先我而走,你走了,我活著另有甚麼意義。”
月宮以外,抱著邪月的月女王聽到大殿內‘砰砰’的叩首聲,杏眼含淚,一樣一臉哀思的僅僅抱住懷中的女兒,喃喃的說道:“月兒啊月兒,娘今後就隻要你了。等你醒來,我又改如何麵對你。”
每一步是那樣的遲緩,那樣的哀思。那一步又一步的‘咚咚’聲,就像是一把尖刀,恨恨的剜在百裡連山的心頭,讓他痛不欲生。
本覺得說上倆句笑話,赫連紅玉就能暴露個笑容,哪曉得此次赫連紅玉卻板臉說道:“誰都不準分開這裡,更不準去找小山。”
“為甚麼?”顏傾城不解的問道。
現在,如果月女王打他,罵他,乃至是熱誠他,擊殺他,或許,也比這一眼不發來的好上一些。
月族身為四大強族之一,現在姥姥歸天,殯天之禮該當聘請其他三族參與,至於其他的萬族,也都要為皇族披麻帶孝,以示對皇族的尊敬。
想到這裡,百裡連山倉猝抱住邪月,身形連閃,一邊向月皇宮衝去,一邊大喊著:“我是百裡連山,不要攔我,邪月公主暈倒了,我要見月女王。”
見顏傾城服軟,赫連紅玉感喟一聲,氣勢收起。
不管如何說,月族也是四大強族之一,內裡妙手浩繁。現在又是大葬期近,毫不會答應有人出來拆台。若不是百裡連山和邪月的氣味太多強力,隻怕不等百裡連山衝進月族,就被那些心中哀思的大能打的骸骨無存。
百裡連山收回撕心裂肺的吼聲,痛不欲生的以頭搶地,一個又一個響頭,磕的是擲地有聲,磕的是頭破血流。
不曉得為甚麼,越是靠近月族族地,那種不祥的乾越就越來越激烈。就連握住百裡連山的手,也情不自禁的建議抖來。
心急如焚的邪月迫不及待的拉著百裡連山的手,緩慢的像月族飛去。
“嗚嗚,我隻想歸去見姥姥。”邪月帶著哭腔,速率不竭晉升。月族的族地漸漸呈現在二人的麵前,不曉得為甚麼,一貫崇尚月白之色的月族,明天卻到處裹滿了玄色的布條。就連最為首要的鎖月塔,也被烏黑的大布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