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嗤!嗤!”
峰巔,一道傾城倩影若隱若現。
“該死!”
他長大了,十年後,二十歲的出色,近乎敗北了青年一輩,被尊為邪王,未入循環已封王,這是驚天的光榮。
墓碑上豎刻著兩行大字,筆跡鏗鏘,鐵畫銀鉤,極富力道,蘊著一股悲忿之意,望之就有一股氣勢劈麵而來。
雷光消逝,碧空如洗。
五年,彈指一揮間,現在又是十年,出色在風波詭譎的江湖上,也流落了十年,風塵仆仆,終究返來,而彼時,他已不是曾經阿誰胸中隻裝著仇恨的稚嫩少年。
出色十指接連顫抖,打出無數道次序神鏈,以時空神力構建一處獨特空間,完整隔斷了兩座墳塋,紫色雷柱尋不到進犯目標,終究緩緩退去。
天山腳下,出色並未發揮時空神力,也未展開身法,而是徒步攀登,翻山越嶺,一步一步攀登天山。
“爹,娘,越兒返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