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跟師父不太一樣,他離得遠也能丟金針啊……真如果惹人家不歡暢,丟過來一針……
門生們哈哈大笑,諷刺之意不言而喻。
這些門生們頓時嚷了起來。
何安然一伸手,把小波給扶了起來,同時說道:“記著,有我在,冇人能欺負你們。”
“你,你憑甚麼唾罵我家教員?”
“客氣甚麼,都是自家人。”
何安然持續諷刺:“彆活力啊,你這麼大年齡,再把本身氣死。到時候甚麼金針大師,可就成了笑話了。”
說著,他手指一捏,抓住那枚金針,一把就給拔了下來。
金絲眼鏡還在哈腰大笑,但下一秒,他定住不動了。
“你算甚麼東西,也敢說我們教員?”
但是,小波隻是微微一愣神,隨後答覆了普通。他活動了一動手指,接著跪在地上,感激地說道:“感謝何神醫!”
何安然冇說話,隻是摸出了一根金針來,在身前晃了晃。
說著,他手指一彈,一枚金針頓時飛了出去,在空中化作了流光。
“既然不是官方,那怕甚麼。”
說著,他往前走了兩步,直接抬腳跨過那條線,高傲地站在那邊。
此時,那些門生看他的目光,已經不再是剛纔那般輕視,反而多了很多害怕。
他們下認識看了眼金絲眼鏡的方向,看著這哥們彎著腰,臉上持續保持著大笑的神采,肌肉顫抖,卻連話都說不出來一句,實在有點驚駭。
聽到這話,四周那些弟子們都炸了。
各種唾罵聲,指責聲接踵而至。
這威脅聽著就嚇人,但是何安然倒是嘲笑起來:“狗屁的特彆金針。”
說著,他伸出本身右手的小拇指,比量了一下:“就這麼點東西,就敢自稱大師,還跑出來踢館,也不怕被人笑掉了大牙?”
何安然看向他,一點都不客氣,直接罵道:“哪來的老逼登,滾回你的處所去,彆在這礙眼!”
王二大喜,立即問道:“何神醫,您也會這定身術?”
必然是那裡搞錯了吧?
郭嘯天上前一步,大聲道:“何安然,你這點本領,也就能恐嚇恐嚇我這些門生們。實話奉告你,老夫不但是金針的傳人,更是樊城醫學協會副會長!你想開醫館,必須獲得我們的答應才行!”
王二見到他,也鬆了口氣。
何安然笑起來,立即反問:“罵你又如何?你這老逼登,在這跟我倚老賣老,該死欠罵!也不衡量衡量本身的本領,裝你大爺!”
四周那些醫門生,卻都暴露了震驚之色。這但是郭大師親手封的針,如何能夠這麼輕鬆地被拔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