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衝道:“道蓮大師,我與你無冤無仇,你要廢我武功,總得有個說法吧?”
“大師饒命啊……我……我再也不敢了!”田衝仍然趴在地上告饒著,現在他才明白過來,他和道蓮之間的修為凹凸之差,無異於一個天上,一個地下,道蓮要想殺他,就如一個壯漢要打死一個小屁孩兒一樣簡樸。
道蓮安撫單鬥金道:“阿秀是個好女人,伯父不必擔憂,今後的尋求者,必然還會大排長龍的。”
單鬥金不料道蓮反應如此之大,趕緊跑了過來,撫著道蓮坐下,笑道:“大師若不承諾,便當老頭子冇說好了,大師萬勿起火啊……”
道蓮提了一口大悲真氣,“呼”的一聲對著石灰粉吐去,石灰粉被道蓮真氣一激,竟全數倒飛而回,全數打在田衝的臉上。
“這麼說,中間是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了麼?”道蓮眉毛一挑,說道。
道蓮跳上馬去,令狐雪見是道蓮,竟有些半晌的失神,隨即便撲入道蓮懷中。
單鬥金舒了口氣,說道:“好,如此,他便再不能為非作歹了,大師,我正不知如何謝你纔好?”
快到嵩山腳下,道蓮騎在快馬之上,卻見路旁蹲著個女子,臉埋在胳膊裡,看身影有些熟諳。
道蓮聞言,隻得承諾了下來。
道蓮喝停了馬匹,那女子抬開端來,恰是令狐雪!
田衝大呼一聲,匕首也刺歪了,他雙目不能視物,拿著匕首胡亂揮動。
單鬥金清了清嗓子,說道:“大師對我單家恩重如山,我的意義,讓阿秀給您做個丫環,端茶倒水,以酬謝大師的恩典,大師意下如何?”
莊丁們企圖一擁而上,以多勝少。
令狐雪狠狠的瞪了道蓮一眼,說道:“虧你還說的那般輕鬆,你若真有甚麼事,要我如何辦,你但是承諾過我爹的,為了我,你也必然不能有事!”
“道蓮……你如何纔到,你冇事麼?”令狐雪將眼淚偷偷蹭在道蓮的僧袍之上,問道。
“殺!”
單鬥金額上冒汗,連連承諾。
阿秀驚道:“大師……你殺了他嗎?”
阿秀聞言,垂下淚來,一旁的單夫人將阿秀湧入懷中,一同垂淚。
道蓮笑道:“伯父,酒菜就不必了,小僧另有要事,要趕往雲林禪寺呢。”
道蓮合十說道:“冇有,上天有好生之德,小僧並未取他的性命,隻不過,他的脊椎已受重傷,成了廢人,下半輩子,也隻能躺著過了。”
單鬥金乾笑了兩聲,說道:“大師不必安撫我這個老頭子了,我有個設法,不知當講不當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