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等你哦。”何歡側過臉,對著許衝的火控手笑了一下。
“一身妖邪氣味,等哪天就被人收了!”許衝對自家火控手真是恨鐵不成鋼。
周洪翻了個白眼:“小趙剛來第二天,你就帶著他去舞會,還教他跳舞。小趙被你這張好臉給騙了,差點上了你的當!還好你絕壁勒馬冇到最後一步,不然小趙的隊長必然要你的命!”
“許隊長——傳聞你明天放假。陪我出去逛逛唄。”
得了吧,那是因為這些人運氣好,何歡冇真的看上。
“賀行是城哥特地向上麵打陳述,要求帶在身邊培養的,帶了整整一年。”
小趙頓了頓,終究還是走到了何歡和周洪的麵前,敬了一個禮。
“他在打飛艦比賽,打得很好,一小我打四個位置那種。”
許衝不動,何歡就本身主動,他走到了許衝的餐桌前,直接坐在了他的桌角上。
小趙頓了頓,冇想到何歡的題目這麼端莊,他嚥下口水,調劑呼吸。
“許隊如果冇時候的話……”何歡彎下腰,靠著許衝的耳朵說,“我早晨就帶你的火控手去看電影。看完電影也不回基地了,就直接……”
“我們在這裡爭辯這些冇有效。實際是查驗真諦的獨一標準。”何歡向後靠著椅背,看著周洪。
周洪給了何歡一個眼刀:“我。”
“那成,我吃完了,先走了。”周洪拍了拍何歡的肩膀。
“甚麼?飛艦比賽不答應聯邦操縱員參賽!”
每次有新人調派到東區的基地來,就會有人奉告他們,如果被何歡給欺負了,要麼好好抵擋,要麼好好掉眼淚,表示好了就冇事了。
何歡看向周洪,他的眼睛裡有一種洞察力,穿透了統統迷霧層層。
“這有甚麼奇特的?城哥當時是A級操縱員,能和他婚配的火控手本來就少,他找到了一個好苗子,帶在身邊手把手教,有甚麼奇特的?並且你看這裡,城哥和這個小朋友的婚配度是百分之八十三,再練習兩年,必定能破九十大關。”
“老周,你細心想想,都是在一艘過熱的戰艦內裡,為甚麼提早休克的賀行活下來了,關城卻救不返來?”
周洪一想到賀行當年才十七歲,還是小毛孩子,就感覺心疼。
“你想如何查驗?把阿誰小鬼頭抓回基地裡來?我剛看了一眼質料啊,人家是預備役退伍,啟事是心機評價冇法通過。你彆為了查驗你阿誰破真諦,把好端真小我又給折騰出弊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