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嬌小的身子渾身是血,昏睡在牢房的角落,神采慘白,毫無赤色,嘴角滑落的點點血跡令民氣驚。那張嬌小的豔臉固然已是傷痕累累,卻仍然袒護不了她的絕代風華,這就是前先日子將軍府喪失的二蜜斯――傾非卿。
痛意使孤血認識逐步復甦,火辣辣的痛意讓孤血不耐煩的吼道:“教官,我已經畢業了,你乾嗎還用教鞭抽我,你這是虐待!赤裸裸的虐待!”嗯哼?不對啊,她不是因為看現場A片而流鼻血因為失血過量而死了嗎?不想起還好,一想起那叫一個丟人啊,想她叱吒風雲,威震四方,竟然……莫非她被構造救活了被送回練習部重新練習,不對,這不是教官的力道,教官抽人時會很痛,但皮肉不會炸開。
“這是你要找的人。”黑衣男人在旁對白衣女子說道。
滅亡,這裡滿是滅亡的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