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將軍讓你們來，不就是服侍爺的？要說懲罰，你如果不讓爺暢快，將軍纔要罰。”
“我之火線才從灶房過來，他對於殿下的安排很對勁。”楚清歡一笑，“也很喜好殿下的書。”
“好！”何故念一抬頭，甚是豪氣乾雲，眼裡閃著不伏輸的光芒，“等我再拿幾日斧子，必然能比過大哥。”
楚清歡稍候了些許時候，也欲回身拜彆，卻見他緩緩睜眸，道：“楚青，我想讓你今晚去趟大鄴的邊虎帳。”
“定遙遠在邊疆，再加上這些年大鄴天子大失民氣，定邊百姓對於大鄴的歸屬感並不強，邊疆若被我所破，一定不肯歸順於我。至於邊虎帳……”他的眸光在她臉上落了一落，“我想讓你潛入出來查探一番，看看是否與我聽聞的符合。”
“好了，好了！”何故念把斧頭往木墩上一扔，抱起地上一堆劈好的木料大步走入。
她也不去細究他這話是真的，還是隻為了給她麵子，遂點頭：“那就好。”
右邊燈光大亮，吵嚷聲不竭，冇有細探的意義，隻要左邊，亮光漸稀，或許會有分歧氣象。
楚清歡與兩名標兵謹慎避過守軍上了山頂，伏於山石以後往下看，大營便一覽無餘。
感遭到榻上那道目光，她昂首問道：“殿下這幾日感受如何？”
“嗯。”楚清歡安靜點頭，“我也隻是猜了個大抵，並不是很肯定殿下詳細籌算。”
楚清歡驀地一震，向他看去，但見他眸光清澈，多少開闊，除此以外看不到一絲的雜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