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劉德喜和鐘不離戰作一團,殺得難分難明,兩人皆是衣衫破裂,髮髻不整,鮮血渾身。
當年秦淮河一戰,傲天行就是在如此凜冽無匹的“刀法”之下被逼的左支右拙,幾近難以抵擋,現在他有自傲可憑此“天狂”劍法將劉德喜完整擊敗。
戚遼冷喝一聲,叫道:“劉公公,讓我等前來助你。”說罷,帶著那兩名黑衣人一起插手戰團,手中刀劍朝著鐘不離狂攻而去。
一陣激鬥以後,這些人的守勢再次被他崩潰,有兩人立時被他打成重傷,不得已落回到空中上,而他也順勢從一人手中奪太長刀,運勁揮動起來,瞬息間又砍傷了兩人,隻剩下了最後一名為首的黑衣人滿身而退。
那人低吼一聲,叫道:“給我上!”二名另有一戰之力的黑衣人在他的號令之下,再次朝著孫越陵殺來。三人儘力施為,詭計將孫越陵斬殺與此。
他的劍法分歧於方逸塵的超脫莫測,也分歧於張之奇的孤絕狠辣,他的劍法自成一派,走的是狂放凜冽的門路。
李實不由叫道:“戚大人謹慎了!”實在他與戚遼早在宮中的時候就曾熟諳,並且他還曾與戚遼一同奔赴過關外任事,那次如果不是戚遼捨命相護的話,恐怕他的性命早就交代在了廣寧城。故此,二人早就訂交莫逆,友情深厚,乃至從某種程度上來講,戚遼就是他在錦衣衛體係的得力援助。
劉德喜手中拂塵舞動,邊戰便退,口中卻笑道:“不留餘地,與人冒死,無怪乎你們東林黨人會在鬥爭中失利,使得竟是如許自絕於人的招法!”說罷,催動勁氣,千絲萬縷歸為一統,手中拂塵彷彿化作了一柄森森長劍,穿過鐘不離劍影中的空地,朝著他右胸疾刺而去。
戚遼踏前一步,道:“公公且退後,此人交給鄙人便是。”說乾休中長刀一抖,指向鐘不離,一步步朝他逼近。
鐘不離強行站定,一抹嘴角鮮血,看著二人冷冷說道:“就算要死,本座也要拉你們此中一人墊背,不信的話,固然過來嚐嚐。”
戚遼走到鐘不離身前,長刀揚起,“呼”的一聲往下劈落,眼看著鐘不離要死亡當場。
孫越陵嘿嘿嘲笑,這些人的確是不自量力。既然他們要送命,那就休怪本身無情了。
這柄“鋼刀”,正一刀接一刀,朝著劉德喜無情斬落,以退為進,招招搶先,哪怕拚著本身身負重傷,也要先將敵手斬斃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