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李旦帶著一乾部下來到位於城鎮南街的李家商行之時,他的兒子李國助早就帶人在門外驅逐。父子數月不見,天然是一番舔犢敘話。末端,李旦被迎入了商行的大堂當中,早有下人奉上熱茶。
普朗克哈哈大笑,罵道:“就憑你們破船和爛炮,覺得我們會怕了你們嗎?你現在不過是一個犯人,還敢在我麵前大喊小叫擺威風,來人,給我鎖起來!”
“肺腑之言?”李旦怒極反笑,說道,“你這是完整看不清麵前的情勢,胡塗之至,枉我苦心對你種植。”不等李國助說話,獨自說了下去,道:“創業輕易守成難,為父創建這諾大的家業,你覺得是很輕易的事麼?為父闖蕩江湖多年,看人看事豈會不如你?你彆看俞谘皋權局勢大,他在福建盤根多年,操控海貿,恐怕早就惹得了朝廷的不滿,不然朱大人怎會等閒竄改海貿政策?朝廷又怎會派出孫大人按察福建?”
李國助緊繃著臉,垂著頭說道:“這是孩兒的一片肺腑之言,為何父親大人聽不出來?”
李旦聞言大驚,指著楊6、楊七叫道:“你們兩個還不脫手?”楊6、楊七卻紋絲不動,對他的話彷彿未聞。
李國助這一次冇有讓步,而是持續說道:“孩兒還傳聞了,那些東林黨的餘孽們,冇有一個能夠善終的,就連那些撤職致仕的東林君子們也被魏忠賢派人一一抓回了京師,下到了詔獄以內。”說到這裡,看著李旦愈來愈丟臉的神采,道,“隻怕到時候這個孫大人也免不了奪職下獄的了局,父親大人將寶押在此人身上,是不是有所不智啊?”
“你說甚麼?”李旦本來停歇下去的肝火騰地一下又升了起來,指著李國助罵道:“你……你這個不孝子,竟敢如此對你父親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