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頓了一頓,再次說道,“至於明國派來的三艘戰艦,嘿嘿,海軍守備王蘭夢固然英勇,可也隻是一個愚頑之輩罷了,我的結拜兄弟陳文廉乃是海軍千總,早已奉得大帥密令,隻要長官一舉拿下孫越陵,他將會當即假傳孫越陵口令,號令戰船返航!”
萬一顏思齊和李旦等漢人連合起來與他們為敵的話,畢竟本身來到台灣運營不久,根底未穩,如果再加上北邊一向反對他們的本地土著大肚王,那麼對於他們統治台灣這個遠東據點來講還真是非常倒黴的事情,搞不好就要前功儘棄無功而返,這是他不想看到也不肯應對的局麵。
許心素感到有些氣悶,這個宋克長官甚麼都好,就是做起事情來考慮的太細心了,的確就是謹小慎微步步為營,連本身這個向來謹慎謹慎的人都看不下去了,不由進步了聲音說道:“長官,顏思齊算甚麼東西?他隻不過是一個流亡的通緝犯罷了,我們開辟跨國海貿航路的時候,甚麼時候輪得上他?如果長官連戔戔一個顏思齊也驚駭的話,請恕鄙人直言,貴部想要在台灣站穩腳根,恐怕是難上加難了!”
許心素嘿嘿一笑,道:“大帥是福建的總兵官,全部福建乃至大明海疆滿是大帥說了算,與大帥為敵的人,能夠有個有好了局的。長官你大可放心,這孫越陵隻是個失勢的東林黨餘孽,蹦躂不了多久的,長官完整不消將他放在眼裡。”
宋克作為台灣艦隊的長官,考慮起事情來當然要比許心素想的更加深遠。如果真的遵循許心素所言,孫越陵在明國所謂的朝廷上已經失勢的話,有俞谘皋這個權益甚重的大帥為他們撐腰、替他們說話,他一定便不敢動孫越陵。
“甚麼體例?”宋克神采變得凝重起來。
“另有甚麼好談的。”陸文衡眉頭皺的更緊,道,“大人莫不是真想跟他們構和,承諾他們的在理要求?”
許心素持續說道:“孫越陵和顏思齊相互勾搭,強奪了海貿的運營權,已經引發了福建大小官員和軍方的不滿,統統人都巴不得他早點死。現在他作為赴台的使節來到台灣,能夠說他的存亡完整捏在長官的手裡,隻要長官動一脫手指頭,他孫越陵豈會有命活著回到福州?”
想到這,宋克眯起了藍色的眼睛,伸手在颳得乾清乾淨的下巴上摸了摸,說道:“如果北港的顏思齊聽到動靜後率人來此的話,如何向他解釋?”
宋克眉頭一抬,半信半疑道:“大帥的能量真的有這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