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儘情拿出腰間插著的摺扇,放在掌心拍打,邊開口邊下樓:“許大蜜斯,被人冤枉的滋味,不好受吧?你既然已切身材味過,又何必把這類感受再次強加給彆人身上?呂哲是雲記錢莊的掌櫃,想必大師也有所耳聞,在那一條街上,呂掌櫃為人如何,大師儘能夠去探聽一下。”
雲儘情冷哼一聲:“準了,你倒是說來聽聽。”
呂哲點頭施禮:“不瞞公子,鄙人與朋友相約來此,豈料,竟被這位蜜斯曲解,說鄙人乃那盜人財帛的賊子,是以有了爭論。”
“哦?你倒是說說,他有何用心?”雲儘情幾次三番都不想和她計算,本著“女人何必難堪女人”的原則,不想讓她太尷尬,可前次她設想讒諂周月,這一次,竟然又算計到呂哲頭上?
夜雲離一向站在雲儘情身後,一言不發,現在聽她提到夜雲徹,眸子裡閃過意味不明的光芒。
是許豔和她身邊的婢女。
此言一出,有曉得雲記錢莊的人,當即驚撥出聲:“本來是呂掌櫃啊!呂掌櫃樂善好施,為人馴良,乃是大師公認的彬彬有禮的謙謙君子啊!”
許豔恨恨地看向雲儘情:“我家主子天然是懂端方的,可你們這麼多人欺負一個弱女子,她天然是看不過眼的,情急之下,為主子辯白,有何不成?”
“小女子不知這位公子在說甚麼,欲加上罪何患無辭,我不知何人如此毀我明淨,但既然公子把事情說出來了,我也必定讓家父為小女子討個公道!如果讓我查出那背後辟謠肇事的人是誰,父親定不會放過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