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被雲儘情叮嚀去措置那四人屍首的其他蒙麪人返來了,周月等人見狀,不免又嚇了一跳。
周月剛想說甚麼,身邊被打昏倒的仆人婢子都漸漸醒轉了過來,見她冇事,幾乎喜極而泣――如果周月有甚麼差池,他們也不消活了,相爺大怒之下,說不定他們的家人也要是以遭到連累,此時見周月無礙,天然是歡樂的。
“嗯,等著吧,一會兒該演戲了。”雲儘情天然不會怕他們偷偷溜走,尹哲跟著呢,他們敢不聽話?
周月天然曉得雲儘情是在談笑,同是女子,她如何以身相許?可被雲儘情如此調侃,她還是忍不住有了嬌羞之色,又猛地記起此時險境,開口:“你把他們都殺了?”
“許姐姐也是這般說的,說你不定又和誰閒談起來了,說你那張小嘴,跟抹了蜜似的,說話好聽著呢!”
雲儘情手中的摺扇一下子打在他腦門上:“色胚!”
她當下驚得退了一步:“你是何人?”
那綠衫女子深居簡出,常日裡也是鮮少見人的,偶爾出來玩耍,也都是熟悉的閨中女子,那裡見過這般鹵莽鄙陋之男人?
綠衫女子開口:“這世上哪兒有那麼多偶合?隻怕……”
雲儘情的本意,就是想讓周月認清許豔的實在臉孔,如許一來,今後萬一再見麵,許豔那邊有周月管束,天然就不會用心來對於本身了。
雲儘情受邀上了周月的馬車,為避嫌,綠衫女子伴隨。
“衣兒!”夜雲軒滿臉焦心:“怎的如此時候纔來?我派了人去尋你,又怕你來了見不到我,也不敢分開。”
夜雲軒一時有些難堪,冇想到雲恣領悟提起那些女人:“衣兒,我,我家裡侍妾也未幾,這些日子,我完整都冇去看過她們,有些人,連名字都忘了。衣兒,我對她們冇有豪情的,就是,逢場作戲罷了。你不喜好,我今後不見她們就是了!”
馬車停下了,花枝招展的女子們連續下了馬車,見到周月,笑嘻嘻地走過來。
夜雲軒大喜:“衣兒還喜好甚麼?醉雲亭的美食,神仙手的裁縫鋪,王大掌櫃那邊的珍稀玩物,隻要你說一句,我每天帶你去。”
周月四周張望,不見方纔在雲儘情身後站著的男人:“方纔阿誰殺人的男人呢?”
周月一頭霧水,但雲儘情如許說了,她也冇再說甚麼,但她內心,對雲儘情的印象早已竄改――不管雲儘情之前做過甚麼,起碼現在,雲儘情救了她的命,是她的拯救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