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宇聽到這番話,再看看四周滿含等候的布衣百姓,內心一片黯然,這些人被那些所謂的聖使逼迫到了甚麼程度?他道:“你們放心,從今今後,不會敢有甚麼聖使來滋擾我們水郡的百姓!如果再敢前來,我們禦龍必將那所謂的聖使除之而後快!”
“好了,我們持續。”沈天宇歎了一口氣,這四大師族真是不簡樸,竟然生長出了虎倀?
下一名是一名四十來歲的中年人,愁眉苦臉,手臂上還纏著紗布,一看就是受傷不久:“仙師,你可要為我做主啊!這聖使去我們家去了兩次,該拿的都拿的差未幾了,隻剩下我老婆的一點點嫁奩,也不過一根簪子兩隻耳環。前幾天聖使去我們家裡,找了半天,非要把這點嫁奩拿走,那但是我老婆的老孃傳給她的,是我老婆的命根子啊,她死活不讓,但是被聖使一把推開,撞到門框上,當時就暈疇昔了!我氣不過,去搶,想要把東西搶返來,但是那聖使回擊就給我一下子,我的胳膊給打折了!到現在我老婆醒過來,曉得嫁奩被搶走了,整小我都瘋瘋顛癲的了,每天哭著喊著要去找嫁奩……我本來給人家扛活,現在手廢了,冇有人情願用我,這幾天又是給老婆看病,又得用飯,花了好多錢,頓時就要揭不開鍋了……”
沈天宇道:“這如何使得?大姐請起,慢慢道來,不必行此大禮。”一邊說著,一邊朝著禦龍學院的年青弟子使眼色,年青弟子會心,上前將阿誰大姐攙扶起來,並且遞過來一把不知從那裡拿過來的椅子,讓大姐安安穩穩的坐好,然後再不慌不忙的細細道來。
聽到婦人提及他們的爹爹,三個孩子一起哀聲道:“我要爹爹……爹爹……”
保長抹抹眼角的眼淚,把婦人扶到一邊,然後朝著人群喊道:“下一名……”
鄉親們還是有點驚駭,麵麵相覷以後,一個保長模樣的人站出來道:“回禦龍仙師,並無喪失,隻是方纔的雷太嚇人了,有幾個小兒不斷哭泣。”
百姓們看著沈天宇嚴厲的神采,這才放下心來,一片喝彩道:“仙師萬歲!”
“……我也是……被聖使打傷,看病用飯要揭不開鍋了……家裡值錢的東西早就被聖使搶潔淨,真是上天無路,下地無門……真是隻要死路一條了……行行好啊仙師……”
“是!”小弟子承諾一聲馬上去了。
保長看著沈天宇的神采一鬆,先焦急起來講道:“仙師,這雷固然冇有甚麼喪失,但是比來四大師族的聖使常來滋擾,弄得我們真是民不聊生、苦不堪言啊!你可不能放手不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