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偶合嗎?
裴琇說著,提筆在畫像邊上寫下兩個字:鳳瑾。
“相爺讓子闕先生做甚麼?”
一間小小的板屋建在山腳下,屋子裡的傢俱很簡樸,隻要一張侷促的木床,連桌椅都冇有。
鬼怪!
“讓他承諾慶安王之前提出的前提。”
失控,對他來講,是最可駭最傷害的事。
裴琇俄然有個感受,這兩人是同一人!
裴忠眸光閃了閃,“相爺,是不是宮中有了甚麼變動?”
下一刹時,裴琇就否定了這個猜想。
裴琇想起有一次做夢,夢見阿瑾滿頭白髮的跪在冰天雪地裡,那一次,她和白曄交兵,滿頭白髮,雙目赤紅,眼角流下一滴血淚,形同鬼怪。
裴琇身上冒出一股淩厲陰鷙的煞氣,令裴忠不寒而栗,他看出相爺表情不好,不敢再多說甚麼,低聲道,“既然相爺已經打算好了,老奴預祝相爺馬到功成。”
三人不斷的點頭,玉夫人靠了過來,摩挲著裴琇的胳膊,柔聲道,“相爺不必泄氣,相爺或許本日狀況不好,讓妾身給相爺按摩按摩,相爺就會好了。”
裴忠接了信,當即派人去送信,等他返來時,裴琇還站在書房門口,直勾勾的看著蒼茫的夜空。
這如何能夠呢?
“另有,慶安王要求進京常駐,不肯再呆在偏僻的遼城,擺瞭然心胸不軌,想跟相爺爭奪新帝的掌控權,相爺也承諾他?”
知名冷冷的推開她,“你是誰?”
“你真感覺有一兩分像陛下?”
聽了裴忠的吉利話,裴琇神采並冇有好轉一點,他抬腳去了臥房,臨走前丟下一句,“叫後院的女人來陪秘聞!”
夢裡的阿瑾餬口的處所,較著不是大周,倒像是傳說裡的神仙樂土,另有,女皇是他親眼看著長大的,他萬分肯定,固然女皇的性子變了很多,但女皇還是女皇。
“相爺,慶安王要求由季子當新帝,可阿誰孩子都十歲了,冇幾年就要親政,脾氣也已經定型,很難掌控。相爺之前想要的是慶安王最大的孫子,才五歲,恰好做個傀儡,如何就俄然改了主張呢?”
“神如果送不走,殺了便是!”
可他親身查抄過,女皇身上另有那些淺淺的鞭痕,女皇還是女皇。
裴琇的後院統共有五個女人,除了較為得寵的玉夫人,香夫人,容夫人,另有不甚得寵的麗夫人,葉夫人。
這一次固然是一起服侍相爺,但也是個可貴的機遇,錯過這個機遇,誰曉得下次是甚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