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退下後,裴忠低著頭出去,見裴琇望著空蕩蕩的門口發怔,不解的問道,“相爺,李大人已經走了,相爺在看甚麼?”

裴琇厲聲嗬叱了一通以後,見李屹滿臉通紅,一臉愧色,已有改過之意,長歎一聲,沉重的目光落在李屹身上,那兩道目光如千斤巨石般壓得李屹又慚愧又自責,頭都抬不起來。

李屹單膝跪在地下,滿臉樸拙的說道。

“秘聞在想,為甚麼秘聞的人,一個個的,不能像陛下的人那麼費心呢?”

“秘聞的名聲,還不是一個戔戔登徒子能影響的,隻是李屹,李家人犯的錯,影響最大的不是秘聞,而是你啊,你不懂嗎?女皇陛下現在拚了命的抓你的把柄,你還傻乎乎的把把柄遞出來,牽一髮而動滿身,你如此不謹慎,李家人如此傲慢,是想步唐家的後塵嗎?”

吳青山暗中鬆了口氣,這才發覺後背的中衣早已被盜汗浸濕,他按捺住內心的惶恐,難堪的笑了笑,“下官聽了好幾次沁月女人的曲子,今兒才第一次打賞,讓相爺見笑了。”

見裴琇還在氣頭上,裴忠不敢多言,怕多說多錯。

李屹神采一變,單膝跪下,不斷的請罪。

裴忠想起裴琇對裴家的掌控,躊躇了一下,低聲道,“李大人天然冇有相爺管家的本領。”

裴琇掃了他一眼,話鋒一轉,“傳聞你很喜好去天香樓喝茶聽曲?一個月要去個兩三回。”

很快,李屹便滿頭大汗的趕到相府。

天香樓的事情很快就傳到相府,裴琇怒極之下捏碎了一個杯子,“這個李家真是冇一個費事的!裴忠,當即把李屹給秘聞叫過來!”

吳青山賠著笑,自謙了幾句。

李屹滿頭大汗,一句話也不敢辯白,不斷的請罪。

裴琇聞言,並未言語,一雙鋒利幽深的眼,目不轉睛的盯著吳青山,彷彿在估計他這話的實在性。

李屹滿頭滿臉都是汗,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異化著傷口的血水流了下來,滴在地毯上,他恭恭敬敬的跪著,連聲請罪,“相爺息怒,下官必然峻厲管束家人,毫不讓他們再做出這類仗勢欺人,影響相爺名聲的事來。”

裴忠考慮著詞句說道,“李大人才氣是有的,隻是李家亂了些。”

“先是城門官一事,扳連秘聞被女皇在眾目睽睽之下逼著下跪,現在又在這類緊急關頭,弄出這類強搶民女的事來,竟然還敢打著秘聞的名號來作威作福!實在可愛!你是嫌秘聞在女皇麵前的顏麵,掉得還不敷多,還要讓女皇抓住機遇踩秘聞的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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