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冇記錯,在二更天之前離席的,除了失落的狄霸斧,另有小王爺和三王子。敢問二位在二更天前後都做了甚麼?可有人證?”

“我那刀頂多切切熟食,如何能夠殺人?”

“三王子所憂不無事理,不管她是不是凶手,都是關頭人物,我先派人暗中將她帶回再說。至於通緝令,則等沈大人的調查成果。”

小王爺也急了,也抓起三王子的衣領,衝著他嚷嚷。眼看倆人要大動兵戈,沈晏清兩掌一左一右地拍在二人胸口,將倆人輕鬆分開。

“許是狄霸斧偷了,嫁禍與他呢?現在看來,既有動機又有作案時候的,也隻要狄霸斧一人。當務之急,還是先將人緝捕歸案再說。至於我兒,沈大人與三王子若另有所思疑,我便讓他禁足在本身房間,直至案子水落石出便是。”

方纔還和三王子勾肩搭背把酒言歡的小王爺,當即被這反差嚇得一個瑟縮,倉猝拋清乾係:“誒,這事和我們康王府冇乾係啊!必然是有甚麼歹人潛入王府乾的!為的就是教唆我們兩國的乾係!”

“單刃的……”三王子猜疑的眼神再度瞟到了小王爺的臉上,“我如何記得小王爺昨日用來分食烤豬的那把匕首就是單刃的?還說不是你?!”

沈晏盤點了點頭,又看向不知危急鄰近的小王爺:“我記得小王爺在半夜梆子響了以後,纔回到宴席。敢問小王爺中間這段時候,又去了那裡,做了甚麼?”

“嘿,那你拋下我那麼快跑歸去乾甚麼?明天還一瘸一拐的,莫非不是昨晚嚇得慌不擇路,摔了嗎?”

“不是,凶器是單刃匕首。”

憤然從靴筒抽出一把雙刃短刀,三王子衝著沈晏清門麵揮來,但沈晏清麵不改色,一動不動地任刀橫在本身麵前,瞥了眼三王子褲腿的膝蓋位置,蒙塵般微微發白,不由微微眯起了眼睛。

“暫未找到,但根據傷口寬度與深度來看,凶器應為短小匕首之類利器。”沈晏清的眼神馳三王子的靴筒上掃過。

“狄霸斧?是阿誰女人害了我王兄?她人呢?”

“狄霸斧竟然是梧跡閣的人?”捋了捋鬍子,老王爺語氣由驚奇轉為大怒,“梧跡閣雖遊走吵嘴兩道發賣諜報,但常日裡極少觸及政事,朝廷是以對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卻不料它竟包藏禍心,犯下如此逆天背理之事!來人呐!”

東曦既駕,沈晏清終究有了開端的驗屍成果。

沈晏清自是當仁不讓地答允下來,他冇想到才結束一個案子,又接辦另一個毒手大案。俄然想起狄琳那句“預言”,皺了皺眉,沈晏清正想壓下這暫無根據的猜想,就看到屍身左手上握著甚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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