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驍停了行動,曉得他驚駭,輕聲哄道:“不要怕,這裡冇有外人。”
“不要!”他惶恐的喊道。
“白癡。”她又貼了上來,溫熱的鼻息噴灑在他後頸上,又麻又癢,他想躲開,她卻俄然環住了他。
濕熱酥麻的感受頓時重新頂傳入腳底,石午身材不受節製的狠狠顫了一下,再不敢有所行動。
她爺爺的!她竟然感覺這白癡很不錯!
說完,還獎懲似的含住他的圓潤的耳垂,悄悄用牙齒咬了一口。
兩隻手拿著腰帶纏了又解開,解開了又纏上,手指時不時在敏感的位置上劃過,不知不覺間,撲滅了一把令人意想不到的火。
“白癡,乖乖給本殿下坐好,如果再不聽話,彆怪本殿下吃了你!”
“這才乖~”她又在他肩膀上親了一口,邪氣肆意,“這是聽話的嘉獎。”
石午整小我都僵住了,就連呼吸也停頓了一下,好半晌這才反應過來,她正在拆他身上的紗布。
寬肩窄腰,肌理清楚,閻驍忍不住伸手摸了一把,手感好得她真是捨不得罷手。
光亮如新,看得她都妒忌了!
堵塞感俄然襲來,閻驍刷的展開了眼,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
大手悄悄揉了揉他疏鬆的頭頂,就像是在哄小孩一樣,和順得不成思議。
“白癡你......唔唔......”好不輕易獲得一次喘氣的機遇,可還冇來得及說兩個字,嘴巴又被堵上了。
她這般,是賭定了他不敢嗎?!
但是,她內心這股子被征服的衝動是如何肥四!
又是這句話,這已經是他第二次聞聲這句話。
他不會回嘴,也不曉得如何回絕她,他隻恨本身節製不住要喜好她。
你可知,當他看到你醜惡的身子時,會暴露何種討厭的神情來?
耳朵不爭氣的紅了起來,而後是脖頸,再然後整張臉都沸騰了,就像是一隻煮熟的蝦。
這底子就是大慶那群膽小包天的大男人!
直到一隻粗糙的大手抓住了她反叛的手,她這才被迫停了下來。
一手握住了她的頭,一手抓起她的下巴,他吻得更深了。
“你這是做甚麼!”她厲聲喝道。
不能再想下去!
閻驍俄然感覺麵前視野變暗了,正昂首要去看,一雙手卻搶先捧起了她的臉。
垂在身側的手緊緊抓著床單,因為隻要如許,他才氣儘力禁止住本身那無時無刻不存在的自大感。
石午緊緊閉上了眼睛,把本身鎖在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