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顧淺羽就拿腦袋去撞餐桌,桌子上的碗碟被顧淺羽撞得叮噹亂響。
等吃完飯後,身主母親正籌算站起來清算碗筷的時候,顧淺羽撲通一聲跪到了地上,嚇了身主父母一跳。
實在並不疼,這是顧淺羽畫得殊效妝,她就是想讓身主父母覺得她割腕他殺過,如許他們也不好再逼她了。
“不是這事,我……我喜好男人,爸媽,我是同性戀。”顧淺羽壯著膽量把實話說了出來。
在身主母親攔過來的時候,顧淺羽用心露脫手腕上的傷口,讓身主母親看。
顧淺羽笑了笑,然後低頭摸摸的啃著雞腿。
瞥見顧淺羽自殘,身主母親哭著去攔她,“你這是乾甚麼,彆撞了,你這是想要媽的命啊。”
“就是,快點起來岩岩,冇事我們早就不活力了。”身主母親也過來扶顧淺羽。
以是等顧淺羽說完以後,老兩口沉默了一下,還是身主父親最早反應過來,他顫著聲音不成置信的問,“你……剛纔說甚麼?”
顧淺羽的話讓身主母親心如刀割,“彆說這類胡話,你給媽好好活著,這麼多傷口很多疼啊。”
顧淺羽耐煩的聽著身主父親的抱怨,倒是身主母親聽不下去了,讓他彆再唸叨之前的事情,現在兒子事情也不錯,還能見大世麵。
“你也吃,彆老是跟我們夾菜,多吃肉你看現在瘦的,出門在外得好好照顧本身的身材。”身主母親給顧淺羽夾了一個雞腿。
用飯的時候顧淺羽一向給身主父母夾菜,本身也冇有吃多少。
瞥見顧淺羽手腕有好幾條深深的劃痕,她衝動的拉住了顧淺羽的手問,“這是如何了,如何這麼多傷口?”
身主父母的思惟是保守,但不代表是愚笨,他們還是曉得同性戀是甚麼的,隻是不太瞭解同性戀,感覺同性戀就是一種病。
身主父親還覺得顧淺羽在說停學的事情,固然一開端他們很活力,但這都疇昔五年了氣早就消了,他們活力也是因為怕今後兒子找不到事情,說白一點還是為了本身的孩子好,隻是態度倔強了一些。
“你這是乾甚麼?”身主父親扶去顧淺羽,“那都是疇昔的事情,你現在好好的爸就歡暢了,快點起來。”
“爸,我是喜好男人,我不喜好女人。”顧淺羽又反覆了一遍。
“我也不曉得本身如何會喜好男人,我怕給爸媽你們丟臉,像我如許的人還活乾甚麼。”顧淺羽痛苦的說,“媽,我對不起你,讓你白養我這麼大了,您今後就當冇有我這個兒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