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然聞言看了堆棧老闆一眼,看來燕墨給的好處真是誘人啊,竟然讓這老闆連這麼個搖錢樹一樣的大廚都捨棄了。
誰知冇等他們走到廚房,就見到方纔阿誰彈琵琶的少年正跪在地上要求麵前的堆棧老闆放過他爹爹,而那少年的爹爹正被人按停止,中間一名滿臉橫肉的女人正拿刀對著他,彷彿就等堆棧老闆一句話,那把刀就會落下去。
張然攤攤手:“但是他不曉得,劇情裡清楚是他贏了。”
齊瑞的反應就是,抬眼掃了張然一下,然後又拍了拍他的頭,就冇有再理睬他了。
堆棧老闆一臉肉痛地看著少年的爹爹,狀似無法地說道:“你也彆怪我,要怪就隻能怪你家兒子獲咎了朱紫,本來我隻是想著將你兒子趕出去,誰知那朱紫竟是非要毀了你兒子的麵龐,又探聽到你是這裡的大廚,就要我一併將你趕走,那朱紫我實在獲咎不起,也就隻能委曲你們了。”
說完不等堆棧老闆承諾,就和張然帶著這兩人分開了,至於多交的房錢,齊瑞也冇要返來,擺佈這個堆棧老闆以後有冇有福分用到,就看他是不是聰明瞭。
張然悶笑出聲,回過甚來和齊瑞說道:“這個肖清,竟然還會不美意義,這那裡像是魔教的人啊,我還覺得他會躊躇著該不該信賴我呢,他就不怕我趁機弄死他,直接當教主?”
齊瑞搖點頭:“既然她這麼貪婪,又如何會放棄燕墨那邊的好處呢?燕墨也不是那麼好亂來的,方纔遠處窺測的人估計就是他派來的,到時候堆棧老闆想要騙燕墨,你說她會是甚麼了局?”
肖清轉頭,彷彿想要說些甚麼,但躊躇了半晌,終究卻甚麼也冇說,張然在內心暗笑,然後將之前研討出來的藥丸遞給肖清,這是張然在宮裡閒來無趣的時候研製的,蠱王不曉得能不能消弭,但其他蠱蟲都是必定冇題目的。
肖清見張然並不是想要本身的部下去送命,便冇有再躊躇,再說,如果張然真的隻是但願獲得一個插手武林大會的機遇,實在他喬裝一下也不是辦不到,就算非要讓人曉得他的魔教聖子身份,那麼光憑他那些部下,也差未幾能夠鎮得住場子了,以是肖清曉得這件事是本身占了便宜,不過他現在說不出那種矯情的話,畢竟張然說的這兩件事對於他來講太首要了,他不想往外推,以是這份情麵,也就隻能今後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