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聽完，譚爸爸和譚媽媽都愣了。
――畢竟從民風大將，男女之間談婚論嫁，是應搶先去見女方父母，然後才氣去見男方父母的，如果反過來了，女方必然要被人嫌棄自輕自賤。譚夢固然不在乎這個，但也曉得譚媽媽必定在乎。
“這賀先生還真是……不幸。”除了不幸，譚爸爸竟是想不出其他的描述詞了。
這故事是個悲劇，但大師都感慨衛爭對小娟的情深，譚夢小的時候，電視劇還冇那麼多花腔，這個實在的故事已經是最浪漫的愛情故事了。
“我父母除了我另有其他的孩子，小娟爸媽除了她也有其他孩子，我們出了事，他們當然悲傷，但悲傷過後日子照過。但是於我而言，小娟冇了就真的冇了，今後再冇有第二個小娟。要說掙紮也有過的，要不然我也不會隔了一年再去殺人，但是做了以後，我內心反倒安靜了。”
衛爭跟小娟，在當初他們地點的那一片地區，的確就是另一個祝英台和梁山伯的代表。
――即便坦白也冇有效，今後常來常往的，還能不曉得？
“那你跟我說說。”譚媽媽正色道。
譚夢感覺賀麗釗家裡的事也冇甚麼見不得人的，歸正做錯事的人不是他，便冇有坦白地都說了。
“成果呢，等兒子一結婚，孀婦就提出了仳離。那會誰都勸她，乃至很多人感覺她是操縱人家小夥子，等感覺用不著人家了，就把人家丟開。”
但是譚爸爸和譚媽媽的感受實在比他們這些道聽途說的還要深。特彆是譚爸爸，他跟衛爭另有小娟是打小就熟諳的。即便是現在，譚爸爸每年都要去監獄看望一次衛爭。
倒是譚媽媽神采糾結了半天問道：“他餬口的環境這麼龐大，又從小被人忽視，心機睬不會有些扭曲？”
譚爸爸道：“賀先生看夢夢的眼神，就跟衛爭看小娟一樣。”
明顯那張臉已經冇了當初的漂亮帥氣，本來出眾的五官變得醜惡，臉上已經有皺紋攀爬，背脊佝僂，但是那雙眼睛，一如當年小娟還在時普通。
那樣的密意，他這輩子看過一次，待到女兒碰到了，他自是不肯意她錯過了。
“你全曉得？”譚媽媽一臉猜疑道：“你去見過他父母了？”
猶記得第一次去探監的時候，他問他後不悔怨，衛爭對他說的話。
是以，她趕緊點頭，“冇有，但麗釗跟我說了他家裡的事。”
譚媽媽點頭道：“不是有那話說藝術來源於餬口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