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初晴的目光在男人身上逗留了一會兒,道:“琴彈得很好。”
蘇洛依嘴角上揚,道:“這不是要陪皇姐喝酒嗎?總不能虐待了皇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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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去了封地,闊彆了雲城,那但是離皇位又遠了一些。
酒菜上的酒是果酒,甜中帶苦,很像是飲料,蘇洛依忍不住多喝了一點。
“那是父後與你開打趣,你如果去了封地,父後準會暗裡裡掉眼淚。”
蘇洛依這番行動到底是摸索她,還是真的想去封地?
雲初晴環顧一週,發明冇有其彆人後,道:“皇妹倒是雅性。”
迷憶躬身伸謝。
蘇洛依又倒了杯酒,摸索道:“母皇說待我大婚後,便可搬去封地。現在春暖花開,倒是去封地的好時節。”
長髮束起,眉間點了顆硃砂,長長的睫毛垂下,讓人看不清他的神情。
雲初晴心下防備著。
窗戶半開,輕風吹過,蘇洛依這纔看清,這紗簾後坐著一長相非常不俗的男人。
男人站起,從紗簾後出來,道:“回蜜斯話,奴名叫迷憶,是望月樓裡的清倌。”意義就是隻賣藝不賣身的了。
雲初晴把男人打發了後,嘴角含笑,眼底一片腐敗,“三皇妹,酒都喝了半天了,該說說明天到底是為何找我了吧?”
王府下人辦事的速率還是不錯的。
蘇洛依兩人出來都是便裝,天然不會透露身份。
“現在就去封地?”雲初晴驚奇,轉眼便規複了神采,挽留道:“現在你才方纔大婚,父後定時不捨得你,不如再多留些光陰?”
雲初晴走到她身邊坐下,給本身倒了杯酒,調侃道:“皇妹這才方纔立了正君,父後也給了兩個絕色才子,都留不住皇妹啊!”
蘇洛依哈哈一笑,“父後巴不得我從速滾出雲城呢!”
雲初晴笑笑,內心的防備更重了。
蘇洛依進了訂好的包間,看到滿滿一桌賣相不錯的飯菜,微微點頭。
關於去封地的事情就此不提,雲初晴內心卻更加迷惑了。
蘇洛依咳了一聲,道:“皇姐,我們姐妹之間喝酒,還非得有事找你嗎?”
蘇洛依還未開口,男人苗條的手指在麵前的琴上一撫,彷彿流水般的音樂傾瀉而出。
雲初晴目光忍不住看疇昔,問道:“你叫甚麼?”
倒是紗簾後的男人停下了操琴。
蘇洛依拿起筷子,“先用飯,用飯。”
都說酒後吐真言,但是這果酒度數不高,兩人都冇喝醉。
蘇洛依不解抬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