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老頭站起來,踩了踩地上的菸灰,“都過來。”

許老頭氣呼咋呼,煙桿子都拿不穩了,許衛國忙扶住他,“爹,爹,您彆氣壞了!許衛民!你這話甚麼意義!甚麼叫瞧不起你!”

“來來。”許願叫喊道。

“你弟弟心奸著呢,看上去他媳婦很本事,實際上也怕他的,究竟誰做誰的主還不必然呢。”劉燕子嗤笑。

許願用小手摸了摸她的臉,然後臉貼上去。

現在分炊都是能夠分地基的,分菜地的時候,許老頭想的是均勻分紅三分,一家一分。

這話很快也就在第二天的分炊當中應驗了。

許援朝有些煩惱,抓了抓頭髮:“爹......”

許老太坐在灶頭邊上,一邊細嚼慢嚥,一邊說:“男人的事情,我們插不上,就是彆做那攪家精就好。”

張招娣捅了捅許衛民,讓他從速說話。

許老太眼睛發酸,連個小囡囡都曉得心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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