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與此同時,顧陌在答允諾那邊,卻也拿到了一些了不得的東西,足以使民氣動亂的事物。

見狀,爻帝怒瞪著雙眼,手也顫顫巍巍地指向了周韞,口中痛斥道:“你這孝子,當真是有謀逆之心!竟還敢覬覦這皇位,你也配?你也配!”

“再厥後,比及了朝堂,大皇兄同二皇兄更是欺上瞞下,秉公舞弊。潮州城水患,起碼數十萬百姓遭殃,而鹽城貪墨一案,更是令鹽城刺史一家三百餘人成了替罪羊,無辜枉死。此類事件,比比皆是,不消孩兒一一列舉。”

明黃色的宮殿內飛速地掀起重堆疊疊的帳子, 又倉促落下,濺起殿內飛起了塵屑, 好似被日光鍍上了層金邊普通。

爻帝本日倒是可貴的多復甦了會,一展開目睹到周韞, 神采便有些龐大。他夙來不喜這個老三,但這些日子老邁同老二忙著爭奪朝堂上的權勢,這老三竟是第一個來這養心殿看他的, 何其諷刺?

周韞冇有說話,將那五石散倒入溫水中攪勻,又令宮女喂那老鼠喝下。那老鼠嗅到味道已是躁動不已,那宮女端起杯子餵它的時候,就更是共同,不一會兒,便喝了個乾清乾淨。

“可孩兒仍舊不明白,父皇既曉得這統統,卻為何始終屬意二位皇兄,未曾瞧過孩兒半分?不說旁的,且說這閒散王爺,父皇當真感覺如果孩兒那兩位皇兄之一當真登上了皇位,孩兒還能活著當一名閒散王爺?”

“哼,那又如何?”

“父皇可曾記得幾年前的霸道人?當時父皇好生信賴那道人,每日都會服用那道人煉製的五石散,隻說是服用後清閒安閒,能夠延年益壽。隻可惜那道人隻煉製了一年的五石散,便再也尋不見人影了。父皇找了好一陣子,都並未能找到那道人。”

周韞微微點頭,麵上做恍然狀,欺身上前,輕聲說道:“父皇說了不管是老邁,抑或是老二,那這皇位,為何就不能是由孩兒來坐呢?”

爻帝瞧著周韞,渾濁的眼眸裡儘是防備。

周韞也可貴有算漏了的時候,不由驚奇道:“父皇當真如此不喜孩兒?即使是將皇位傳給想要暗害父皇性命之人,也不肯給孩兒?”

“哼!”爻帝冷嗤了一聲,望向周韞的眼神裡是毫不粉飾的冷意,倒是問了一個不相乾的題目,“你父妃,可還整日瞧著那玉鐲入迷?”

爻帝聞言猛地抽氣:“你、你休想,這朝堂已在老邁、老二手中,朕不信你能覆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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