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那雙敞亮的眸子,南宮慶微微搖了點頭,“本皇子說過,必然會護你全麵。不管是誰,都不準傷害你。”
安九歌鼻子一酸,衝三皇子微微點了點頭,“感謝。”
“三皇子待九歌一片至心,為了九歌不吝與霄王爺作對。九歌承諾三皇子,哪怕隻能跟三皇子待一天,九歌也絕對不會分開三皇子,你若執子之手,我便與子偕老。”安九歌含淚看向南宮慶,終是被他打動。
“畫布?”南宮慶一陣奇特。
安九歌搖了點頭,當真道:“父親的案子確切與霄王爺有關,但是這不是他要殺九歌的啟事。他殺九歌,是因為九歌曉得一個奧妙。他目前冇有掌控對於靖雲帝,又怕九歌多餘,萬一落入彆人手中壞了他的打算。而恰是這個關頭時候,他思疑九歌與三皇子有聯絡,怕九歌腳踩兩隻船,以是他必須殺了九歌。”
“三皇子,九歌問您一句,倘若此事事關陛下,您會將九歌交給陛下措置嗎?”安九歌當真的看向南宮慶,問道。
隻聽安九歌持續道:“父親躲過搜尋的官兵,的確安然的將畫布帶出了府,可誰曾想,冇比及霄王爺回京,卻聽到先帝俄然駕崩的動靜。“
南宮慶瞳孔放大,眉頭皺的更緊了,“皇叔手握重兵,如果手中再有先帝的東西,怕是對父皇倒黴。九歌,你曉得那畫布上寫的是甚麼嗎?”
“本皇子越聽越胡塗了?九歌可否漸漸將來?”南宮慶有些莫名其妙的看向安九歌,被她的闡發感到詫異,更加的想不明白。
南宮慶瞪大了雙眼,模糊明白了甚麼。三年前父皇倉促即位,當時朝廷鬨的有些不快。大略也是感覺先帝俄然駕崩有些蹊蹺,卻害怕父皇手中另有份遺詔,便隻得認了父皇。而皇叔得知先帝駕崩,倉猝趕回都城,父皇早已即位,結局已定,皇叔隻得認命。
莫非,當時先帝之死,確切與父皇有關嗎?
南宮慶麵上一喜,衝她淺笑著點了點頭。“你能承諾留在本皇子身邊,本皇子自會用平生保護你,絕對不答應你分開。”
“畫布?甚麼畫布?還在九歌身上嗎?”南宮慶急道。
說到這裡,南宮慶持續詰問道:“九歌,能將此事細細道來嗎?本皇子有些疑團不解,你放心,你本日跟本皇子說的話,本皇子不會奉告任何人,哪怕事關父皇又如何,本皇子絕對守口如瓶,信賴本皇子。”
“本皇子的心機,九歌應當道。”南宮慶將安九歌從地上拉了起來,“起來回話,不必跟本皇子拘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