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能夠助本殿下登上皇位?”太子直勾勾的盯著宮南遠,眼神中流暴露了幾分殺氣。這類事情本來便是不成彆傳的,一旦彆傳便是對天子不敬,圖謀皇位那是殺頭的大罪。

一個皇商,當朝三皇子殿下和當朝天子陛下,二者彷彿如何都聯絡不起來。太子悄悄搖了點頭,表示不信。

看了看悠然得意的宮南遠,又晃了晃手中的摺子,太子畢竟還是決定先看一看手上的摺子再說。

“啪!”

“太子殿下不是已經看到了嗎?”

終究看完了摺子,太子用力的將它合上,拍在桌子上,然後便定定的看著宮南遠,一言不發。

宮南遠答覆得更加輕描淡寫,彷彿隻是在說他方纔來之前吃了一塊點心。

“不知太子殿下覺得草民的這份構思如何?天子陛下但是很喜好草民的構思呢,過幾日還籌辦親身傳草民進宮問一問詳細的事情,哎,草民也是受寵若驚啊。”

如果這份摺子真的能夠讓他容忍宮南遠的猖獗的話,那也便罷了,如果不能的話,宮南遠他就完了。

再一次為宮南遠的膽量感到震驚,太子挑了挑眉,卻並冇有籌算讓步,反而變得更加峻厲,乃至還向前走了一步。

“這份摺子是我寫的確切是我寫的,但是不巧得很,本日三皇子殿下也拿了一份類似的摺子去給陛下看。”

宮南遠也不焦急解釋,反而慢悠悠的從袖子裡取出來了一份摺子。

漸漸的將手中的茶杯放回桌子上,宮南遠拍了拍本身的胸口,做出了一副被嚇到的模樣。

向前走了兩步將摺子遞到太子的麵前,雙手舉過甚頂,恭恭敬敬的等著太子殿下將摺子拿走。然後宮南遠一個回身隨便的便挑了一個位子坐下,調劑了一個溫馨的位置,端起了桌子上的茶水。

做回本身的主位上,太子順手便翻開了摺子。一開端的時候還抱著幾分隨便的態度,但是看著看著,太子的神采變得凝重起來,跟著坐著的姿式也變得端莊起來,眼神逐步透出鋒利的光,就連微微斜著的背都挺直起來。

彷彿太子殿下說的隻是一件早晨吃甚麼飯的小事,宮南遠略微點了一下頭,然後站直了身子,抬起臉來直直的看著太子。

“你說你能夠處理三皇子,讓他再也不能夠與本殿下爭奪皇位?”

前一秒還恭恭敬敬的舉著摺子呈給他,後一秒就如此隨便的坐在他的麵前,這個服從遠遠是真的膽量大不怕他,還是個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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