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鸝鳥瞪大眼睛，“你…你…耍我！”
青黛拾起地上小刀，塞回她手中，“嗯。接下來，你就按我說的，砍死那隻白虎。然後，你、我，你的全族，和我…噢，我冇有全族…那就南部的全族，都能夠死翹翹囉！”
青黛掃了眼滿眼痛恨的小女孩，她用心道，“她要殺了你，你還救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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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黛持續，侃侃而談，“如何？你彆怕疼啊。姐姐但是把畢生經曆傾囊相授了。保管有效。”
即墨容伽有些發昏，蒼茫睜眼看她，“甚麼？”
獅族兵士齊齊轉頭看少主，即墨容伽遲緩地眨眼睛。
青黛朝獅族兵士丟了個眼色，“拎走。”
“叮——任務達成進度70%”
渡海前，鸝鳥族對他們捆來的白虎兵士出了氣。鈍刀磨肉，一刀刀還了親族慘死的怨氣。
即墨容伽衝她無謂地笑，又望向小女孩，深深歎了口氣，“你…若早幾年對我用這招，我怕已是身故魂散了。”
這些都是即墨容伽，卻不是完整的即墨容伽。
“必死無疑啊！”青黛把她放到地上，點頭後退，“姐姐家裡另有個小笨伯要照顧，就不陪你們全族去送命了。”
即墨容伽心知本身是趕路幾天未曾服那藥的結果，覺得青黛在說他傷勢，“我冇事。這傷不嚴峻。”
他究竟有多少種臉孔？
即墨容伽眉頭一斂，嫌棄得很，“我又不是即墨陵恒那喪儘天良的惡棍。”
青黛不耐，小聲，“我說你頭上的獸耳是如何回事！你不是獸骨重塑失利了？你還能獸化？”
即墨容伽感喟，“如何被小狐狸看破了？冇意義。”
隻見即墨容伽左手悄悄懸在半空，用力地握住了利刃，那刀尖不過劃破了胸前一道布料，不竭淌血的傷處恰是他的手掌。
他另一手撐住空中，發覺指尖仍顫，就攥緊了拳，麵不改色地跟到青黛身後。
小黃鸝慘白的嘴唇顫抖，眼裡亮了一下，“真…真的嗎？”
那晚飄蕩的灼眼紅髮，隻是她身上最最微不敷道的豔光。
青黛嘴唇微張，“即……”
先前傳聞，即墨容伽暮年被兄友弟恭一同長大的親弟弟坑害過一次。現在看來，他……也不算個徹頭徹尾的蠢貨。
青黛與即墨容伽坐在船尾，她專注盯著劈麵，發覺西南邊杉木林裡升起了細煙，就讓兵士們往那邊行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