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跟殺死他有甚麼不一樣？”周遊公然分歧意。
“當然是因為經曆分歧。”8號毫不躊躇答道，“極少數先本性基因題目除外。”
“然後在樂土，讓他經曆前麵的二十年。”8號脫口而出，“這真的是重新再來了！”
8號對於樂土位麵的事情所知甚少，周遊隻好大抵科普了一下，可即便如此，8號仍然不明白這事兒關遊舟甚麼事。
“妙啊！”8號用力拍了一下大腿，“這纔是真正的洗腦，將那些肮臟完整斷根。”
周遊聞言渾身一顫，8號也一樣如此。
“哄人就雞兒痛……聽起來不錯。”周遊望向虛天靈。
“就是說，費嘉彬到現在為止的平生，具有的大多都是培養好人的經曆對麼？”
“你先聽我說。”周遊側身問道，“從八百和一千的環境來看，你能夠改革他們的快感到發前提，那痛感呢？”
“那你必然會封殺我和冷邪的……”
不過周遊是因為驚駭，8號倒是因為欣喜。
虛天靈一步步解釋道：“天下上固然有一些好人，但更多的還是好人，那麼為甚麼好人成為好人，而好人成為好人呢？”
“我纔沒那麼在乎她。”周遊哼了一聲。
“媽的你是不是在內裡待久了聽不懂人話了。”
周遊搖了點頭，拿起手機，點開了櫻愫紫的對話介麵，這裡的談天記錄還是遊舟前次發來的信，他想請周遊來照顧買賣，包管辦事到位。
“我們反過來。”虛天靈抬起右臂，畫了一個大大的圓，“破後而立，重新再來。”
周遊與8號交換了很多無下限的收集文明後，才終究輪到虛天靈說話。
“咳。”周遊慎重咳了一聲，“實在，我也思慮過這個題目。”
周遊聽後大笑：“你在歌頌我是個實際主義悲觀者。”
“店長……”虛天靈再次湊到周遊耳邊，“快斷交，他是個虛無主義悲觀狂。”
“是規律本身。”8號跟著笑了起來，笑得有些詭異，“我跟著冷邪去過了一些位麵，完完整全見地到了規律的力量，規律底子冇甚麼善惡吵嘴，隻是一味的增加與收縮罷了，就像我們的宇宙。”
“是的，蘇依依給我講過樂土位麵的事。”虛天靈彆離望向兩個周遊，“要完整改革他們，需求的不是你們，而是第三個周遊。”
“當然是不成行的。”8號比劃道，“精神感受必須是針對詳細刺激的，你如果說他打人，雞兒就痛，冇題目，哄人就痛，也冇題目，可再龐大的，比如做負苦衷，就不可了，這個行動太龐大了，難以定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