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這時候,媒婆會帶來姿色尚可的小女孩來女院,由媽媽遴選,或是做粗使丫環,或是做女人身邊服侍的細使丫環。

這三年兵戈,院裡人越來越少,除了需求丫環,也急需年紀稍大的……長兩年便能夠接客的女人。本來,隻要媽媽一小我遴選,現在媽媽身材變差了,隻能交給院裡年紀最大的如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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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門關上。拴好了。”媽媽回身正要走,又轉過來講:“哎?這是哪一房的小丫頭,葵水都還冇來,出去就廝混了?臉上這唇印是那裡來的?”

掌院媽媽一開端天然不悅,厥後她纏綿病榻,越病發重,一個月裡有大半個月都下不了床,迎不了客人,還得讓如霧出麵去。

如霧在床上睡了足足四天賦氣勉強下床。

以下為明天的小福真身:

“這幾個已經十四歲了。”

錦月臉一紅,回想有一次撞見如霧接客的場景,一時有些神魂倒置,她背過身去。

“……是。”

“冇甚麼。看遠處在練兵呢。”

知畫一通醉笑,她閒逛悠得走到床邊坐定了。

說話的是知畫,女院的頭牌,脾氣烈性,風情入骨,當初傅子姮也是她的常客,院裡常說傅子姮和晚秋睡了一早晨,就忘了知畫,可見這床上工夫,還是晚秋最撩人。

這仗打起來天然就冇完冇了。

晚秋房裡本來有兩個丫頭,一個叫碧珠,一個叫小盈,碧珠跟了一個端莊人家的蜜斯,先是做了妾,後生了非常標緻的女兒,家裡的兩位婆婆非常喜好,就順利上位成了正妻;小盈年紀還小,不過十一歲,剛識了些字。

錦月皺皺眉,她放下小羊毫,抬手便撕了剛寫的字。

“攻心為下,攻身為上。姐姐,我們可得選個好日子。好好讓她享一回齊人之福。”

如霧笑了笑,“阿誰莽撞鬼啊,當初走得時候還衝我借了一盒子金飾,現在如何返來了?不是和樊軍長雙宿□□了嗎?我這就去看看。”

像她那樣的“奸商”,恐怕從祖上就傳下了端方,軍需軍用油水足,長官小姨子得阿諛,上高低下皆辦理,但逢兵戈必發財!晚秋現在憑欄遠眺,想起那人上返來過夜那副心急火燎的模樣,一時兩腮通紅,她接客三載,還真從未見到像她那樣“辦事”利索的。

看到她二人手握動手,腰抵著腰,一時愣住了,差點把要說的話給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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