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小寶道:“甚麼……甚麼叫‘有容乳大’?”
馮小寶臉現茫然,說道:“彆的事?彆的甚麼事啊?我就偷偷摸了她的胸部,再甚麼事也冇有做。我……我膽量很小的,偷偷摸了表姐胸部以後,膽戰心驚了好幾天,厥後發明她彷彿底子不曉得這件事,這才垂垂放下心來,那裡還敢再做甚麼事啊?”
馮小寶臉上又一紅,吃吃隧道:“感受……感受輕柔的、軟軟的、酥酥的、麻麻的,舒暢極了!”
何非流接著問:“摸背工感如何?”
麻羽哼了一聲,夾手拽過何非流的外套,恨恨地說道:“美的你!我還給你洗外套?用過我就拋棄!嗯,我現在就往外套上撒我貴重的孺子尿了,你們五人給我站成一排,周到地把我擋住,不然我春光外泄,可讓那七個小妞大飽眼福了!”
這時唐碧衣俄然大聲問道:“喂,你們六個大男人揹著我們竊保私語半天了,搞得神奧秘秘的,究竟在乾甚麼啊?”
何非流一笑,說道:“這好辦,你尿到脫下來的外套上就行,然後用尿液淋漓的外套甩打血衣遊魂,隻要有一滴尿液甩濺到血衣遊魂上,它就會魂飛魄散,再也不能作怪為害了。嗯,你的外套已經掉落進水潭裡,就用我的外套吧。不過完事出險以後,你必然要把我外套每天洗八遍,連洗七七四十九天,完整洗掉你的尿騷味。”
何非流截口道:“小寶,你碰過女人嗎?”
當真是鹵水滴豆腐,一物降一物,那血衣遊魂一被浸滿馮小寶尿液的外套打上,遍體濕汙,仍在發著的淒厲尖笑之聲驀地停頓,緊接著便呼呼啦啦地墜下水潭,刹時淹冇不見,那是必定有去無回,再也不能做怪了。
何非流氣得一頓腳,戟指麻羽說道:“麻子啊麻子,讓我說你甚麼好呢?你這一冒充處男不打緊,不但耽擱了絕殺血衣遊魂,還幾近搭上本身小命,真是成事不敷,敗露不足!”
何非流冇想到此次一擊奏功,呆了一呆,隨即便歡聲大呼,喜不自勝。
麻羽怔了一怔,又想了一下,隨即一拍大腿,叫道:“啊,你要不如許問,我還真給忘了!彷彿……彷彿約莫十年前,我還在上高中的時候,有一次同窗集會,大師都喝了很多的酒,酒後亂性,我稀裡胡塗地和一個女同窗效仿賈寶玉與花襲人,初試了雲雨情。不過那次我實在醉得很短長,也記不得雲雨情試得是否勝利。莫非就是那次酒後亂性,讓我十年前便失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