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人麵刀蟬又如風飄電閃普通飛來,但因為四人都蹲在棺內,它割不到四人脖頸,隻在他們防毒麵具的頂部割了幾下,然後就嗚嗚大哭著在他們頭頂迴旋。
不出何非流所料,人麵刀蟬固然後於洛陽鏟向他飛來,但卻先在他脖頸鋼化玻璃上割了一下,然後當即振翅旁飛。
何非流話一說完,便搶先護著江采萍和沈幽蘭跳進石棺,隨後麻羽也跳了出去,但他跳得稍慢,撅著的屁股被人麵刀蟬割了一下,頓時鮮血飛濺,痛得哇哇大呼。
那道寒光還在接連不竭地劃過四人脖頸,這回四人都看清了它的真臉孔,本來倒是一隻獨一小指大小的銀色鳴蟬,腹尾處拖著一片也獨一小指長的小刀。因為這隻帶刀鳴蟬飛翔的速率奇快非常,是以它在那骷髏口中出入的時候,隻能瞥見它尾刀閃動的寒光,看不清它的身影;再看它的頭臉隻要扁豆大小,但卻端倪如畫,極似一張少女的臉,難怪振翅飛鳴時收回的是少女的哭音了。
麻羽笑道:“放心吧,就算你的下巴真的被拍碎,找不到老婆,找一個老太婆還是題目不大的。”
何非流這才恍然大悟,本來他們四人都帶著頭盔式防毒麵具,這類防毒麵具是鋼化玻璃所製,非常堅固,利刃難傷,並且是全封閉的,連脖頸都周到罩住,是以那道寒光無數次劃過他們脖頸,都隻是在鋼化玻璃上劃出道道白印,冇有劃破玻璃,他們天然也就都冇有受傷。
麻羽和江采萍、沈幽蘭早已凝神預備,何非流一起身,三把洛陽鏟便幾近同時拍到了他頸部。
江采萍點了點頭,又搖了點頭,感覺何非流的話有些事理,卻難全然入信。
何非流麵龐一肅,說道:“彆開打趣。現在我就往起站了,你們必須在我站起的同時脫手,不然等瞥見人麵刀蟬割向我頸部時再脫手就來不及了,它早一割而過。”說著話,便猛地一挺身,站了起來。
何非流一看如許下去,四人非都被人麵刀蟬割成血葫蘆不成,倉猝叫道:“大師不要和此人麵刀蟬硬拚了,快一起跳進石棺,石棺四壁能夠擋住我們身材,而我們頭上有防毒麵具,如許便能夠不再被割傷了!”
也不知這隻人麵刀蟬是已經通靈還是練習有素,曉得本身的尾刀太小,劃到彆處都不敷乃至命,是以隻向四人脖頸的氣管處飛竄劃割,雖被防毒麵具擋住劃不出來,亦穩定更方位。
何非流一顆心頓時涼到了足底,隻道本身已被堵截了喉嚨,再也活不成了,但是等了半天,卻冇有感到涓滴疼痛,這時就聽錚然一響,那道寒光又在他脖頸上劃了一下;跟著便聽得“錚、錚”響聲不斷,那道奇快非常的寒光接連又劃過麻羽、江采萍和沈幽蘭的脖頸,但也冇聞聲一小我呼痛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