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鬍子劫匪雙眉一挑,喝道:“老子本來也不想再殺人,留著你們另有效處呢,但這臭小子竟敢勒迫老子,本身找死,老子豈能再留下他的狗命?你讓開,不然就連你一起斃了!”手指重又勾緊了衝鋒槍扳機。
吳浣紗和唐碧衣天然都曉得麻羽所說“那甚麼”的含義,也自知天生麗質,被劫匪們“那甚麼”的能夠性極大,不由都駭得麵如白紙,誰也說不出話來。
麻羽道:“但是……”
他話一說完,便微一用力,把生果刀向大鬍子劫匪喉頭一刺。這柄生果刀固然很小,隻要三寸多長,卻極其鋒利,立時刺破了大鬍子喉頭肌膚,大鬍子不由自主地一聲痛叫。
眼看何非流就要命喪當場,便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張慕然俄然從近旁一下子撲到何非流身上,緊緊遮擋抱住了他,同時口中嘶聲叫道:“彆再殺人了!彆再殺人了!”
說時遲,當時快,何非流早已撲到阿誰大鬍子劫匪身畔,左臂一環,便扼住了他肩頸,與此同時,右手握持的生果刀也抵在了他咽喉之上,然後厲聲向其他五個劫匪喝道:“快都放下槍,退到車外,不然我當即堵截此人喉嚨,成果他的狗命!”
見那劫匪殺人如草,何非流既怒且懼,心知本身若不放大鬍子劫匪,對方必定還要殺人,但是放了大鬍子劫匪,本身則必死無疑,這可如何是好?
何非流拋出多得難以閃擋的瓜子攻擊五個劫匪,就是迫得他們頃刻之間冇法開槍,為本身爭奪時候製住大鬍子劫匪,擒賊先擒王,現在聽他們叫這大鬍子為“二哥”,彷彿大鬍子並非匪首,卻不知匪首到底是哪一個,當下冷冷說道:“好,你們開槍吧!你們敢開槍我就和你們這個‘二哥’同歸於儘;要不敢開槍,就從速都給我滾出車去,然後大師一拍兩散,各走各路!”
何非流也曉得麻羽所說不假,微一沉吟,悄聲說道:“不可,我們毫不能坐以待斃,更不能讓劫匪傷害女人們;我們必須抖擻反擊,除魔衛道,救人救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