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喬眨眨眼,兩顆淚珠兒順著白嫩的臉頰滑落,“您能教我剛纔那樣飛起來的本領嗎?”
話音落地,兩個孩子再次淚如泉湧,卻隻哭不出聲,莫師弟好似渾然不覺,隻說:“走吧。”
孩子又細心打量這兩人,見穿白衣的斯文可親、著青衣的正氣凜然,且通身都確然帶著些非同凡俗之氣勢,就軟了口氣說:“你先放開我表姐!”
那女孩看看他,又看看被人提在手裡的表弟,彷彿認識到本身要被留下,大大的眼睛蓄滿淚水,卻硬是冇有流下來,隻哽嚥著答覆:“我叫夏小喬,我家人,爹爹孃親,哥哥嫂嫂,都,都……”說到這她再忍不住,終究“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要帶你帶,帶去了你管。”
白衣人還待再問,青衣人已經從袖中取出一枚青玉扣,並拉起他手中那孩子的手,用一根不曉得從那裡摸出的銀針用力紮出一顆血珠放到了青玉扣上。
兩人都冇說話,在門口站了一站,又一齊進大門直奔後院,在院中一棵一人合抱粗的老槐樹麵前停了下來。
白衣人不答,站起家摸摸女孩頭頂軟軟髮髻,問:“你叫甚麼?你家裡人呢?”
青衣人抬起袖子在那孩子臉上一抹,暴露孩子的本來臉孔,白衣人見那孩子唇紅齒白,一雙狹長鳳眼非常眼熟,便笑道:“公然是。你姓聶是不是?祖上曾有一名祖宗自幼習劍、喜做遊俠,二十多歲時被一名仙家道長度化而去,今後再冇返來。”
孩子看著這兩個去處獨特的人,明顯有些驚奇不定:“你們如何曉得?”
“你那位祖宗恰是我們二人的師叔,他算到先人有難,特地叫我們來接你……”說到這裡,白衣人看了一眼火伴,見他微微點頭,就持續說,“去我們所處的神仙地界,修仙求道,你想不想去?”
“如何?”被喚作“莫師弟”的人問。
她一哭,姓聶的孩子也忍不住大哭起來,同時奮力掙紮,想掙開姓莫那人的手去找他表姐,“放開我!我那裡也不要去!我要和爹孃另有表姐在一起!”
“冇錯,就是他。”青衣人反手收起玉扣,同時手上一鬆,阿誰被紮了一針的孩子終究叫喚起來:“你們是誰?想做甚麼?”
“我上去看看。”青衣男人扔下這句話就飛身而起直上樹巔,幾息以後,他一手提著一個孩子從樹上落了下來。
就在這一片詭異的死寂中,一青一白兩條人影俄然自遠處呈現,並在一眨眼間就到了鎮外那條儘是乾枯血跡的石板路上站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