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接著說先前的話題,“修真界的汗青、各門各派傳承、各方權勢漫衍,以及風土情麵、藥草花草、飛禽走獸等等,梅爺爺已經都通盤體味了,後天就開課。我看過老爺子籌辦要講的東西,很風趣,也合適給寨子裡的人聽。”
夏小喬再一次被他逗笑,“你至於這麼耿耿於懷嗎?”
“這玩意對我冇用。我小時候測過,傳聞得運氣極好、家裡儘力扶養,才最多能衝破融會期,結金丹是冇希冀的,但我現在已經是個活了四千年的老魔頭。”
“好好好,我錯了,我不該說你度量小,更不該說你是‘活了四千年的老魔頭’。”夏小喬說著又敬了他一杯酒,“這酒喝了,就不準再說了啊!”
夏小喬一見到那把刀就是一愣,因為那刀長度厚度弧度都與她毀了的柳葉刀非常類似,她不由自主伸手拿起來時,發覺連重量都差未幾,再揮動幾下,這刀竟也剛柔並濟,固然模樣比柳葉刀醜惡些,使起來卻更趁手。
夏小喬很快走到門外相迎,她一身樸實的藍布衣裙,頭上也隻用那支碧光美人簪挽了髮髻,卻氣色極好,肌膚白中透粉,眸光清澈如水,瞥見立在麵前的曲文軒,先一拱手:“曲尊主台端光臨,有失遠迎,恕罪恕罪。快請進。”又表示阿誰部屬能夠走了。
桌上酒菜已經齊備,曲文軒一進門就被酒菜吸引,底子冇去打量屋子陳列。夏小喬曉得他的脾氣,也未幾說,與他分賓主坐下後,先給他倒了杯酒,然後舉杯相敬:“本日請曲尊主過來,一是為感激曲尊主連番送禮的美意,二是為我之前不懂事、衝撞了尊主而報歉,我率性妄為、不知好歹,在尊主麵前大放厥詞,真是無禮之至,還好尊主大人有大量冇有計算……”
曲文軒在這上麵不太留意,就隨便找了一件新做好的深紫袍子穿上,然後攏袖下樓,本身去了桃園寨。
“哦。”夏小喬應了,本身慢吞吞喝一口酒,看曲文軒已經吃光了糖醋魚,開端吃雞,俄然出其不料的問道,“你的傷好了嗎?”
夏小喬提著刀斜他一眼:“說實話。”
曲文軒曉得她要說甚麼,立即打斷:“這頓不算,這是你請我的,之前那是你欠我的!”
曲文軒道:“你先把現在的功力應用圓熟了再說。”
心急嘴饞的曲文軒把路高至叫來,點了好幾個菜叫他去做,但分歧人做的菜,味道天然大不一樣,吃了結不滿足,更叫人難受。曲文軒就這麼難受了大半天,總算熬到時候差未幾了,起家要走時,忠心不二的侍從路高至卻謹慎翼翼問他:“尊主,您不換件衣裳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