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冥經,書裡當頭三個大字,薄薄的十幾頁,每一句都晦澀難懂,此中另有很多字不認得。秦桑囫圇翻到最後,發明最後兩頁有一篇閻羅幡,內容也一樣讀不懂。

秦桑心領神會,向求醫的人點點頭,走到院裡的柴房,看到灶台上有給他留的一碗雜粥,還熱乎。

“真噠!”

秦桑打了一通伏虎長拳,洗漱潔淨,仔諦聽了一會兒,寂心道人和明月都已經睡去,這才謹慎掩上門窗,藉著一縷月光,把身上那幾件東西取出來檢察。

明月嘟著嘴,語氣不滿,小眼睛偷看秦桑。

有秦桑幫手,寂心道人師徒倆的壓力頓時小了很多。

明月歡迎病人、香客,燒水、抓藥、做飯,也非常繁忙。

不知不覺間,天氣將晚,把最後一個病人送走,明月把道觀的門閂上,師徒三人合作打掃混亂的大殿。

飯菜是青菜、鹹菜和窩頭,用過飯,喝了明月幫他熬的草藥,二人就上去一起把房間清理潔淨,竹床也換了新竹子,鋪好被褥,忙繁忙碌已經是深夜。

這山中道觀平靜非常,另有吃有喝,留下倒也無妨,本身也要好好清算一下混亂的思路。

思路混亂,不曉得甚麼時候睡去了,一夜無夢,第二天秦桑被鳥叫聲吵醒,天光已經大亮。

一隻手拿起烏木劍,秦桑皺眉,實在想不通這小小的木劍是如何變大成飛劍的。

他盤坐在床上,荷包、七彩錦囊、羊皮紙、木劍、閻羅幡和書一字排開。

要滴血麼?

秦桑跟著明月出去,見明月臉上有些絕望,問過後才曉得,寂心道人每月都要上山采藥,此次去的煌煌山在山脈深處,山勢險要,長有很多珍稀草藥。

如果不是親眼看到一劍飛仙,秦桑也就和宿世一樣,所追求的不過乎財色權名利,在船上時必定費經心機追求一番,不會這麼等閒下船。

不見也好,今後有機遇再賠償吧。

這個動機已經在秦桑腦筋裡轉悠半天了,當下一狠心,用竹片在手指劃開一道口兒,一滴鮮血滴在烏木劍上。

“當然能夠,”明月道,“師父正要我把這些房間都清算了呢,之前就有人上山借屋子住,厥後連續都搬走了。現在北邊來的哀鴻越來越多,師父說氣候越來越寒,把屋子拿出來,收留一些冇住處的人,幫他們度過寒冬,山上一些寺廟已經開端做了。師父說我們不苛求功德,但要積德事。”

秦桑不懂醫術,坐在桌案前麵,幫著記錄和研磨草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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