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哥有事說事....”江渢笑著打斷他,說道。
“橫水山莊,尤家您老曉得麼?”江渢問道。
老馬頭此時才正色道:“尤家在我們橫山埠乃至全部鳳鳴城那是響鐺鐺的大戶,您放眼看去,就在那....那就是橫越山,您看到半山腰那紅光了麼,那就是橫水山莊,氣度呐!彆的不說這橫山埠就是他們家的。至於鳳鳴城裡的買賣那是遍及各行各業,詳細如何,小老兒就不得而知了。”
“哎呦,客長客氣了,您看您一上船就是這麼大錠銀子,小老兒感激都來不及,客長直說就是,就怕小老兒鄉野村夫,答不上來。”
尤師兄見江渢這般說辭,便放動手中茶壺,對著江渢是深深一鞠。還冇等江渢反應過來,就正色道:“多謝仗義互助!此究竟在忸捏,都怪我上個月我麻痹忽視,喝醉了酒,成果兩隻鉄翅雕爭鬥,一死一傷。門內大怒,罰我圈足五年,不得下這巨鷹廳。本來禁閉五年對我等修仙之人也冇甚麼,隻是家中有些變故,我心中是放心不下。”
“好嘞,客長儘管安息著,小老兒刷碗去。”
隻聽一聲水響,又一尾魚在船尾的船麵上噗呲噗哧的翻滾著,看來這船工又有收成了。
“看模樣客長和尤家有聯絡,難怪小老兒一眼看去就感覺客長分歧平常,公然應驗了,嗬嗬嗬嗬....”
江渢聽後不由一陣苦笑,俗話說清官難斷家務事,何況這還牽涉到修仙家屬的膠葛。但他看著尤明禮殷切的雙眼,實在是難以推讓,沉默了一會後,江渢說道:“我隻是個外人,如何能入你的家屬,又如何取信你小妹呢?”
“尤家,是阿誰橫水山莊的尤金虹老爺子麼?”老馬聞之一驚,說道。
江渢似如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說話間船就要泊岸了。
“不急不急,這一天到晚的坐船,倒不感覺餓。”江渢隨口應到。
“老馬,今晚我還睡在船上,明早再走。”江渢吃完魚說道。
“也不知她現在在正陽閣過得如何?她有她那寄父罩著,比擬修為精進很多。”江渢想著易蓧調皮的小臉,又想到當年正陽閣之辱,不由得心中一痛。江渢閉了閉眼,深吸一口氣,緩緩地吐出,彷彿想將這滿腔的思念和羞憤都一併吐去。
“哦,我還傳聞這尤家是出過神仙的!所謂一人得道,雞犬昇天,以是尤家才三百年不倒!”老馬頭好似俄然想起甚麼,故作奧秘的對江渢說道。
尤明禮提及小妹,臉上不由一亮,江渢看得出,他們兄妹必然豪情極好。公然尤明禮頓了頓,接著說道:“唉,小妹與我豪情極好,隻是家母是個凡人,家父一過世,她在族中隻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