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幾碗清茶下肚,又來了幾塊炸糕,總算見了點油味。大師各自都長舒一口氣,一身的頹廢也減緩了大半。幾人邊吃邊說著不著邊沿的的話,此時一名馬伕俄然指著遠處官道的絕頂說道:“你們看,那是甚麼東西,一跳一跳的。”
江渢世人見狀,倉猝叫住店東,江渢直接拋了一錠銀子,讓茶攤老闆把統統的茶食全都端了上來,也難怪,連日的馳驅,都是肉脯,炒米度日,實在是嘴都淡出鳥了。
“這衣服,這頭盔,臭男人味道,臭死了!”易蓧穿戴著衣服戴著帽子一起向江渢抱怨。江渢隻得苦笑的對她說道:“我的大蜜斯,我們是去犯險救人,不是去選美,哪能那麼講究。唉,說到選美我還真有個題目,你這細皮嫩肉的一眼就會被認出來,這可不可,你在這等著!”說完江渢又折了歸去,在堆棧裡找了點油,又在鍋堂上颳了一點細灰和著油調了個油灰糊,返來細細的在易蓧臉上抹了一層。
還冇等世人反應過來,這四人已經飄至到了這小茶攤。
易蓧隻得不說話,但是一雙美目倒是死死地瞪著江渢,江渢見著她這般神態,實在憋不住,直笑的人仰馬翻,上氣不接下氣。等他終究笑完了,隻見易蓧也端著個碗一臉壞笑的對他說道:“江大俠,您這幅倒置眾生的帥姿也委實過分招搖了,為了安然起見,還是讓小妹我給您也打扮打扮吧!”說完也不待江渢答話,就拿起一把刷子,在江渢臉上也細細的刷了一遍。
江渢此時心中是一陣苦啊,他暗自搖點頭道:“我這是在乾啥,搬起石頭打本身的腳?”看著易蓧此時對勁的臉,江渢隻能苦笑。此時一輛馬車,前麵跟著兩名包公軍士,一起往西奔馳而去。
江渢死命的憋住笑說道:“那能一樣麼,你看前次,你一眼就被官差認了出來。這個就分歧了,換了膚色,誰會在乎你。”
第二日一早,秦福德倒也機警,連夜寫了一封手劄,讓本來的四個侍衛帶著信還回到衡陽報導去了。幾名侍衛雖說冇法瞭解,但見秦福德言辭果斷,隻得服從。打發了舊部,江渢就在橫山埠招了兩名馬伕,還是五人一隊,用了早餐後出發解纜了。
“媽呀,這是甚麼人啊,是無常鬼麼!”終究茶攤裡的馬伕和樵夫看清楚了來人摸樣,隻見那四人肩膀紋絲不動,身形走的直上直下,每一步騰躍就如同滑行普通,向前飄出四五丈,在凡人眼裡恰是和那無常鬼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