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紅說:“妹兒,你說咋整,就咋整唄。”
乾紅要去開電視,二孃禁止,說:“彆翻開,我嫌吵吵哄,要看上樓上,你爸正看呢。哎,嚴丫頭來了。”
二孃說:“冇啥都雅的,亂亂鬨哄的。”
乾紅說:“有一會兒了。今晚冇和我嚴叔去?”
甘紅說:“不到海邊走,不是我讓的,是你嫂,她說往鞋裡灌沙子。”
嚴梅說:“走!”
乾紅感到很奇特,有那設法就有那設法,冇有就冇有,如何愣嗬嗬地來個“辟謠”呢?就象這件事欺侮了他、誹謗了他似的。
乾紅說:“我說咋整就咋整啥呀?我嫂的腿又不長在我的身上。”
乾紅看電腦開著,嚴梅正跟誰談天,聊得有趣了,才睡去。
甘紅說:“是啊,犯不上,我做買賣,是老守故鄉、不思進取型的,有一碗飯,能吃飽就行,不是有那麼一句話嗎‘山珍海味不過一日三餐,綾羅綢緞不過遮體禦寒’,有些人就是想不開。爭個盆滿缽滿,還往懷中劃拉。一朝西去,還不是兩手空空?”
乾紅傳聞嚴梅來了,就三步兩步地上了樓,推開門一看,見嚴梅趴在她床上已然睡了疇昔。
乾紅順口問:“在哪兒呢?”
甘紅說:“妹兒呀,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