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娟轉頭看了我一眼,稍稍躊躇了一下,跑過來拽起我一條胳膊,猛地一用力,竟然把我橫抱起來,一瘸一拐地向甬道跑去。我頓時慚愧地無以複加,雙臂環著她的脖子低下頭,臉上一片發熱。
綠毛怪怪叫著朝阿誰微胖的男人跑去,鋒利的雙爪在身前快速揮動著,猩紅的舌頭微微打著卷兒,高低四顆獠牙相互交叉,寒意森然。
男人也不追,提著大砍刀向我們走來。
就在他兩扳談的時候,一滴冰冷的東西落在我的臉上,我昂首看了一眼,頓時嚇得我渾身一個激靈,一屁股坐到地上!
我竟無言以對,我這衣服另有啥用?跟一件做飯用的圍裙似的,但我還是很不甘心。
楊娟點點頭,拐回說話主題,“剛纔所說的事,你同意麼?”
綠毛怪彷彿被他充滿殺意的目光所震懾住了,竟然漸漸停下腳步,和男人進入對峙的局麵。
刀鋒如切豆腐一樣從綠毛怪的肩頭斬下,一條長滿綠毛的細弱手臂被生生砍了下來,斷口處和刀鋒如出一轍地冒出淡淡的青煙,大量的綠色液體從綠毛怪斷臂中噴湧而出。
我氣憤的大吼道:“你竟然撕我衣服,我……”
“北派?”我有些不解。
在我坐下的同時,達哥也被液體滴到了,他看了一眼頓時大驚失容,“幻蝶?”
我指了指她手中的那把匕首。
“我不要東西,就是來見地一下。”我怕他曲解,連連擺手道。
“你就是個不講理的莽夫,冇見過你這麼蠻橫加莽撞的女人。”我抱著涼颼颼的雙臂罵道。
“嗤啦”一聲,我感到背上一涼,然背工就被放開。我反手一摸,背上空空如也,頓時一驚,轉頭一瞧,隻見她正拿著一塊布摺疊生長條狀。
楊娟細細闡發著他的話幾分真幾分假,我倒是對這瘦子達哥挺有好感,獵奇地問道:“達哥,你如何曉得我們第一次下鬥的?”
這達哥說的很有事理,他的所作所為完整不具有殺我們的動機,我正要開口和緩一下乾係,卻被楊娟悄悄掐了一把,疼得我倒吸冷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