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每隔一段間隔樹上就刻一個箭頭標記,因為暗號隻能刻在光滑平整一點的處所,以是描畫的處所樹皮都被揭開了一層,光芒一照,樹皮裡光滑的一麵就會反射出淡黃的光芒,在這大霧天找起來也便利了很多,我內心不由得有些佩服起來老爸的聰明來。
我總算是鬆了口氣,接過劉大爺的手電就率先向下走去。他們二人抓著我的衣服緊隨厥後。
熱忱的老婦人不由分辯地把我們幾人拽到一個桌前,給我們一人倒了一杯酒,指著桌上的飯菜又說了些甚麼,估計是讓我們坐下來先吃點東西。
“你不感覺奇特嗎?哪有人會把屋子建在山坳子裡?萬一下雨下雪豈不是把內裡全淹了?”
我大抵估計了一下,門路約莫有六七十級,門路兩邊是平整的岩石堆砌而成,或許是下方的溫度較高,或者比較枯燥,越往下走霧氣越加淡薄,在手電的暉映下已經能看清五米開外的處所了。
我完整聽不懂她在說甚麼,餘愛婷和劉大爺估計也很含混,隻是礙於禮節,不好出言打斷,更加不能在這個時候分開席位,不然會被以為不尊敬對方。
“你前次不是來過一次嗎?莫非不是這裡?”我有些獵奇地問道。
火堆的亮光愈發明亮,離我們越來越近,我的內心結壯了很多,剛纔還忐忑不安的心安寧了很多。
劉大爺一見到這柳樹頓時就炸了毛,對我低吼道:“你不要命啦?快罷休,這東西你也敢摸!”
隻見樹乾下方被剝掉了一塊樹皮,暴露了淡黃色的一塊樹乾,上麵用刀刻著一個箭頭,指向我們的右手方向,也就是和絕壁相反的阿誰方向。
劉大爺見我愣住了腳步,用手電朝我這邊照了過來,我借動手電微小的光向左邊猛一扭頭,就見到一株細弱的柳建立在身邊,乾枯的樹皮就像百歲白叟褶皺的昂首紋一樣層層疊加,在這暗淡的環境下,那些樹枝如同鬼爪般曲折張揚,千絲萬縷的柳條就像一個披頭披髮的女鬼一樣隨風擺動,非常地詭異。
我肚子餓地有些發慌,看著滿桌的菜肴忍不住地不斷咽口水,本想夾塊肉好好解解饞,卻被劉大爺瞪了一眼,隻好作罷,忍著饑餓聽老婦人講天書。
他搖點頭道:“前次來的時候隻去了趟農戶所說的堆積鴿子屍身的阿誰處所看了一下,然後肖老闆說鴿子場就在前麵不遠,然後天氣有些晚了,他就帶我去了縣城,為我拂塵洗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