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爐兩旁各安排著兩根手臂粗細的白蠟燭,蠟燭已經燒掉了一些,隻餘下半尺來高,熔化的蠟油附著在蠟燭四周,如同老樹枯枝一樣虯結凹凸,竟有種藝術之美。
說來也怪,這幅畫像實在就是簡簡樸單的帝王臨摹畫,與其他的肖像畫彷彿冇啥辨彆,可一眼看上去總感覺那裡有些不對勁。
他們先是麵麵相覷,然後不約而同地望向畫像。
銅門一關我們一下子就感覺有些不妙,見我冇法拉動銅門,餘愛婷頓時有些慌了,跑過來幫我一起加力拉門,這時我感到銅門彷彿是已經被從內裡鎖上了,再如何用力也是徒勞,老爸擺了擺手,表示我們彆再浪吃力量了,號召我們一起走到大殿中間。
我們現在落到這般地步有很大一部分啟事是黃皮子導致的,也難怪劉大爺會如此起火。老爸拍了拍他的肩以示安撫,俄然目光一轉頭,目光一凜,大喝一聲道:“滾出來!”說著俄然繞過香案,從側麵突入前麵的幕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