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可把我嚇壞了,燈光暗淡,我又看不清到底是如何回事,隻道是手臂爛掉了,內心驚駭更甚,不過幸虧很快我就解除了這個設法,因為我這條手臂已經從痠麻狀況中規複了力量,不消想也曉得必定是地藏雪蓮花的藥效起了感化。
手臂長度有限,我隻能用手捏住最內裡的一片花瓣,悄悄向外拉扯,想要將它給整株拔出來,隻是冇想到這雪蓮的根莖堅毅非常,緊緊地長在箱子底部,不管我如何搖擺拉扯就是冇半點鬆動的跡象。
吃了雪蓮後的我神清氣爽,精力實足,大聲說道:“再等等,我把整株都給拔出來,你帶歸去讓你媽媽他們研討研討,也算是為醫學奇蹟做進獻了。”
一股冰寒但又有點溫潤的氣味順著我的喉嚨潤入五臟六腑,大腦一下子復甦了很多,那種感受說不出來的舒暢,我內心暗發感慨,果然是神藥啊,如果能把它帶歸去,那但是無價之寶!
還好我反應夠快,忍著疼痛用腳背死死勾住箱子邊角,這才安然了很多。
在這類環境下,我頓時有些心浮氣躁起來,力道不知不覺間加大了很多,全部箱子包含鐵鏈全都狠惡地搖擺起來。
在這麼一撞之下,箱子底部頓時開了花,藉著極其微小的燭光,我看到一小我影從箱子底部掉了出去,刹時消逝在無儘的黑暗裡。
不一會兒,我感到肚子有些鼓脹,忍不住打了個嗝,一股清幽的芳香從喉頭飄了出來,滿盈在我的四周。與此同時,我那條已經落空知覺的手臂有些發癢,我忍不住用手撓了兩下,冇想到竟然有層薄薄的皮被我抓了下來。
我冇管那麼多,再次用力向下一扯,一陣陣沉悶的斷裂聲從箱子裡傳來,地藏雪蓮被扯出來一部分,另有一部分像是被甚麼韌性實足的東西綁在箱子內裡,竟然有些收縮歸去的乾勁。
餘愛婷道:“前提有限,你用血硬化它,然後直接吃,先少吃點,看看環境再說。”
我忍著痛咬破手指,幾根手指相互揉搓了一下,讓每根手指都沾上血跡,然後再一次伸手去摸地藏雪蓮。
固然這類環境非常詭異,我乃至以為這箱子是一副棺槨,但事到現在我已經冇了退路,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大喝一聲再次用力一拔。
俄然間,一聲脆響從底部傳來,我手頭一鬆,竟然把雪蓮的花瓣給掰斷了,斷在我手上的花瓣約有一張A4紙張大小。
工夫不負故意人,過了一會兒,根莖上方公然有了些許鬆動,我用力一拔,頓時感受有股更加冰冷的液體順著雪蓮的根莖滑到我的手內心,同時,一股比地藏雪蓮花更加濃烈的香氣從箱子下方滿盈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