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對視了一眼，俄然鳳公主‘撲哧’一聲，似百花綻放，一股莫名的悸動從二者心底傳出，彷彿又回到了疇昔。
“有天下方有生命，生命的出世毀滅也是不免，起碼在這局麵中，眾生有超脫機遇，這也是為何眾聖挑選仙道而非神道的啟事。”
睡夢當中，人影可為一，也可化萬，帶路人在西南助蠱小玉演變蠱蟲，另一個寇立幻影助白玉娘等人同一龍脈。
“我能看出，你所創這套功法，是摹擬龍脈顛簸運轉的本領，你在轉世前就算到了這一幕了，你會冇有線索？”魔師最後開口道。
“當年仙神論道，最後賢人擇仙玄門化眾生，將神道打壓，好幾位神王意念被封入龍脈中，你即然挑選融入龍脈，那麼這影象，你必定獲得了吧。”
“本宮是天規，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這一量劫，下一量劫，另有將來的無窮量劫中，本宮都是最強的，”鳳公主輕描淡寫，就像是在說一件極淺顯的小事。
鳳公主美眸怔怔的看著他，眼中的色采，比再好的畫師都要斑斕。
饒是寇立斬七情、斷六慾，精力墮入非想、非非想的境地，還是非常難堪，甚麼叫美女計。
“的確如此，在你吞噬上古統統神魔的性靈後，這方天下便無人能是你的敵手，哪怕是當年的上古賢人盤也一樣。”
天心子雙眼似眯非眯，道：“你以魔功窺視整小我間，應當能看出我有冇有扯謊。”
“那麼，我有一個發起，二位要不要聽一下？”
兩位魔道梟雄互視一眼，語氣竟都有些蕭瑟。
龍脈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封閉，地心元磁、六合極光、龍脈之力，層層下壓，地脈與元磁間，再無半點空地，數以億萬倍的壓力，足能將任何存在壓垮。
“本宮還是喜好你當年的模樣。”
鳳公主不等寇立開口，正色道：“你應當明白，現在的天道線路，是最好的線路，六合有毀便有生，能悟道者超脫劫數，眾聖為了保持天道運轉，捨棄軀殼、法力，乃至是人道，替天行道，天下就會在量劫中保持均衡，不至完整滅亡。”
“物儘天擇，適者儲存，末節可變，局勢不由人，”寇立道：“那麼穩定的局勢，真的是最好的麼？”
這幾人說著說著，俄然麵色一僵，驚詫的看著下半身，現在正像霧氣普通消逝。
兩位魔道梟雄同時沉默起來，最後一點人仙血脈斷絕，接下來，又如何去滅殺逆天者的真靈。
“你的意誌冇有‘道’的庇護，在無窮儘的上古魔神、神魔意念中，撐不了多久，二十五口純陽劍是滅世的力量，而龍脈便是統統滅世的意念，二者合一，量劫重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