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得點點頭:兄弟有難,你不能見死不救吧。

呂先生拍拍我的肩膀,一副很憐憫的模樣:你那把刀我幫你看過了,臨時冇有甚麼事。你把刀帶上,掛在屋子內裡。有這把刀在,那些小鬼不敢動你,畢竟是殺人無數的凶刀。不過有一點你要記著,不要讓這把刀沾到人血。

我愁眉苦臉地說:我現在是泥菩薩過江,本身難保。我還照顧薛倩呢?我隻求他照顧著我啊。

我向四周看了看,不管是工人還是保安,早就已跑得一個不剩了。區裡的帶領也被人扶走了。諾大的忠烈祠,隻剩下我們幾個。

我惶恐的點頭,嘴裡唸叨著:明白,明白。我此時的模樣,估計慫極了。

供桌上放著寫春聯的筆墨紙硯,隻不過,寫字的徒弟早就嚇跑了。

薛阿姨小聲的喊道:這是乾甚麼?

薛倩又問:那你奉告我,那處地點哪。我得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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