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兩隻手嚴峻的互握著,內心惱火到了頂點:“為甚麼比來這麼不利?如何又遇見臟東西了?”
我感受腦袋有一陣眩暈,彷彿頓時就要暈倒在這裡了。
皮匠說到:“你既然自稱是空亡屋的仆人,就該做些空亡屋該做的事。”
他們再也冇有之前的馴良了,個個本相畢露。一臉不懷美意的看著我。
皮匠嘲笑一聲:“空亡屋?老皮匠還一定放在眼裡。不過,這小我對我有效。”
我小聲的說:“我也是身不由己啊。哎?你也曉得陰鬼婆?”
我絕望的閉上了眼睛心想:“這下完了,看來今後在這裡煮茶的就是我了。”
阿誰假扮少女的老婆子嘲笑一聲:“想用這個名號恐嚇我嗎?空亡屋的手伸的也太長了。老孃奉告你,在這個天不管地不管的處所,你那一套,冇有效。隻要你是活人,明天就做定了我的替死鬼。”
皮匠對我的話彷彿毫不料外,他淺笑著說道:“當初你在這裡挖出那把刀的時候,我就推測你有這麼一天了。那把刀凶氣沖天,你竟然敢帶在身邊,真是初生牛犢不畏虎啊。老皮匠當時隻是冷眼旁觀,心內裡很獵奇你能撐多久。冇想到,隻是短短的一個月,你就有了性命之憂,倒讓我有點不測啊。”
她湊到我麵前,一臉的笑意,臉上的褶子堆砌的像是扭曲的麪糰:“來吧,快喝了它。涼了就不好喝了。”
我嚥了口吐沫,大著膽量說道:“老爺子,我有點看不清楚,我們能不能靠近點爐火?”
皮匠笑了笑,神采很詭異的說:“我很獵奇,陰鬼婆為甚麼會選中了你做空亡屋的仆人呢?”
我站在正中心,看著垂垂把我包裹起來的人影,不由得腦門上冒盜汗。
我的盜汗不斷地流下來,過了一會,才壓著嗓子說:“老先生,你籌算把我如何樣?”
皮匠接著說道:“我把你叫到這裡來的第二個目標,就是為了那把刀。明天你甚麼也不消做,我會替你去死。”
我聞聲他這麼說,隻得戰戰兢兢地推開了屋門。屋外必死,屋內或許有一線朝氣。
皮匠坐在爐子中間,一臉詭笑的看著我。
屋子裡冇有點燈,爐子內裡的火光把這裡映照的忽明忽暗。
皮匠有些不滿的看著我,然後說道:“這裡的刑竹,是陰鬼婆種下的,你既然代替她入住空亡屋,總應當把刑竹拔去,再超度這裡的亡魂。”
皮匠並冇有答覆我的題目,反而指了指此中的一張人皮,說道:“你看這小我,麵善嗎?”